完了麼？”看時間還沒到下班點。梁博文應著：“奶奶，公司事情都辦完了。我沒事做，就早點回來了。”換下鞋子，走去洗手間。她問：“奶奶，晚上叔叔他們還過來麼？”知道他們都很忙。冷正敏回：“愛玲說下班後就過來準備晚飯。”走進臥室。梁博文洗過手臉，走到客廳，還是電話彙報工作情況。電話打過，是陳娟接聽。梁博文問：“公司裡沒事找我吧？”擔心會影響到工作。陳娟說：“沒有什麼事情。科長下午出門，到現在還沒回來。你要是向他彙報工作，還得等他回來。要是太晚，下班後，任何事情都可以不去做。要是公司有事，我會通知你。你腿有傷到，要好好休息。”電話裡有說話聲響起，陳娟回著別人問話。梁博文聽到話停，陳娟接著說：“下午的時候，鄒承勁打電話過來問到人在不在。我說你出去辦事還沒回來。”沒說電話裡到底都說了什麼。梁博文說：“既然沒事，不多說了。明天見吧。”結束通話電話。事情交代完，她坐在沙發上，心裡想著對誰要去感謝。她想著讓孫薪進門坐坐，有婉言謝絕。孫薪回話說著不能進門原因，是公司裡有事情，最先找得人是他。梁博文想著他叮囑，讓她別太堅持，如果傷得重，就找位醫生看看。她想到鄒承勁，從認識他到現在，有些態度是家人會有的。她想起陳娟說過：“博文，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一直認為，鄒承勁愛在心裡的是你，並非沈麗。”她想著這些，問自己：“愛情到底是什麼呢？是激情相對，還是淡然處之？說到愛情，我懂多少呢？”只看過書中愛情，想來都是遊戲到如夢般場景出現。她只有糊塗，問愛情是什麼，卻沒答案。她想過這些，笑到嘆息，笑到深感惆悵事太多，都處於萬不得已。
（三十）生活——愛情——友情
梁博文覺得有些亂，不想再想下去。她一直都不贊同讓頭腦用在一些理不清，還深感浪費時間的問題上。她愣過神後，自言自語說：“博文啊，博文，你可真是和傻瓜沒什麼區別。說不準走進想法，再走出想法，都是自作多情才沉浸在想法中，還恬不知恥呢！”本身理解用到本身，在很多時間都能讓她從朦朧意識，及時返回現實。她告訴自己：“博文啊，你現在不是孩子了。你有牽掛。你會牽掛媽媽。雖說媽媽習慣農村生活，但是對於媽媽來說，會有牽掛；會不習慣遠離孩子；會在心裡形成想孩子的習慣的。”想法壓在心裡，並不說明她並不想念——她得走出這些。她要解決生存問題。她認為鄭紅秀再牽掛，再想念，都是為她生活打算。梁博文要面對這些。相對這些來說，現在她還只能先處於等待，得奮鬥，得拼搏，向現實爭取。
梁博文看時間還早，腿疼實在難忍，輕聲說：“奶奶，我還有點事，得再出一趟門。”硬撐著，站起身。冷正敏囑咐：“博文，要早去早回。天一會就黑下來了。”看窗外天色，已經暗下來。梁博文說：“奶奶，我一會就回來。你在房裡，不要到門外去。外面下雨路滑。天涼了，還容易著涼。”往門外走。冷正敏想：“我說了一句話，倒讓博文說了這麼多。大人的話，她也全學會了呀。大了，懂事了，和大人說話也能象叮囑孩子了呀！”樂呵著說：“我們家博文是大姑娘了呀！”手上針拿著，杵在那，看著梁博文。梁博文說：“奶奶，您要是一高興起來，腿腳都會好很多。您要是天天這樣說笑，陰天下雨就難不到您了。”看冷正敏樂呵，她也開心。心裡高興，腿上疼痛也感覺輕鬆了一些。她想著冷正敏笑起，心裡有了歡愉——兩個手指向兩個方向，同火柴劃過火柴盒身，出現兩個響指。她慢慢走，耳旁響起冷正敏常對孩子說的那句話：“這些孩子到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不過，在冷正敏想法裡，孩子就是再大，再懂事，那還是孩子。梁博文吐吐舌頭，扮個鬼臉，關起院門。她心裡平靜，跛腳走在路上。她打算去醫療室，讓醫生幫忙處理一下腿傷。
梁博文來到小區外診所。醫生看過傷口，拿出碘灑，藥棉。她坐在醫生跟前，看藥棉擦拭過傷口。隨著鑽心疼，忍不住咬住嘴唇。傷口經醫生處理完。她起身離開，感覺傷口少了拉緊腿部。可腿彎起走路，疼痛還是很厲害。梁博文走著，對自己說：“小時奔跑，沒注意也受過傷。那時，怎麼沒覺得有這麼疼呢？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麼？”雨沒有停歇，還滴滴嗒嗒下著。路邊小水灣落上雨點，水汪裡水紋擴散，圈圈漣漪環環交錯。她走著，心裡有面心鏡。心鏡是思緒不驚，心事履在平靜湖面。定格著如何讓工作業績提升，章程出現，是冷靜客觀，悄悄劃過水面，還希望不存在任何波瀾。她渴望生活需平靜；生活得無奇，心靈在某些事情出現後，觸動會有。思索在其中，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