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到時候什麼稱霸世界、建立自由等等屁話都成了浮雲。
西田義沉思了,他不得不細細思考一下如何才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是想方設法趕緊告知國內呢還是自己直接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阻止這次行動以免為美利堅合眾國帶來空前瘟疫災難,當然他也可以漠視著一切,因為他是軍人,“鐵娘子”馬麗華中將給他下達的命令中並未拯救美國人這一條,他可以不完成命令之外的其他事情。
當然,西田義當前內心深處最傾向於通報國內,小日本試圖對美實施的如此重大的惡性戰爭行為理應讓共和國知曉,畢竟共和國如今也是同盟國一員,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歐美白種人徹底滅亡?
不對,西田義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立馬像是觸電反射一樣迅疾的扯掉毛巾,刷的一下坐了起來,他清清楚楚的記得不到一個小時前,北野政次口口聲聲說過一句——“能夠徹底治癒瘟疫的特效藥以及相應的防疫疫苗,憑藉支那的醫療科技水平應該很快就能取得攻克”,那麼根據北野政次這麼一個還算是有些醫學方面水平的禽獸推論來看,爆發並肆虐於歐洲的疫情始終在作祟,但卻在共和國以國際紅十字協會“人道主義”幫助之下並未演變成浩劫,可共和國出售的藥物卻根本不能徹底治癒,這到底是共和國那些醫學工作者確實是實力不濟,還是共和國有意為之呢?
西田義很快發現自己似乎小看了闊別了十餘年之久的祖國,如果真要是像禽獸北野政次所說的那樣,那豈不是整個瘟疫都有可能是共和國自導自演出來的人間醜劇?希特勒用核武器綁架了世界,共和國卻早已經用生物科技勒索了人類?
第二三六章 另一邊
夏威夷當地時間1947年4月23日晚20點許,正當日本駐夏威夷軍事司令部密謀攻擊美國本土之時,在相隔五個時區之外的美國首都華盛頓,在25米高的國會山上的那幢三層的平頂建築今時今日卻是格外的引人矚目,因為它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國會大廈。
國會大廈中央是一座高聳的三層圓頂,最尖端的圓形塔頂上,頭頂羽冠左手持盾右手持劍眺望東方的自由女神銅像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發光,大廈前的小廣場上,數萬計的美國人民自發來到了國會大廈外集會等候著,他們在祈禱、他們在祝福、他們在用最虔誠的言語向上帝訴說著內心深處的祈願,期待上帝能夠憐憫眾生賜予福澤。
然而,在象徵民主與自由的國會大廈裡,奇蹟卻並未發生,身體狀況惡化得已經不得不住院治療的羅斯福總統最終還是“被彈劾”了,羅斯福總統被送進醫院裡實施搶救且主治醫師宣佈羅斯福總統失去意識陷入深度昏迷那一刻起,時任美國副總統的哈里?s?杜魯門其實就已經開始以總統的身份接手整個國家事務,而今天在美國國會大廈所召開的國會,不過是走一個過場一個形式罷了。
毫無疑問,在美國民眾心中,羅斯福總統猶如一座豐碑般屹立於心,他為美利堅合眾國所做出的貢獻不亞於林肯總統,是羅斯福總統在全球經濟大蕭條之際挺身而出力挽狂瀾,是羅斯福總統帶領億萬美國民眾在金融大蕭條之後取得蓬勃發展成就……而今天,美國民眾心目中的國家英雄已經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他們無法前往醫院看望,只能聚集在國會大廈前。試圖用無聲的抗議、啜泣的吶喊來讓參眾議院的議員們“手下留情”,因為他們還相信羅斯福總統會醒過來,會繼續帶領美國民眾一路前進,直至贏得戰爭贏得勝利。
沒有驚喜、更沒有奇蹟,華盛頓時間4月23日下午15點45分,戴著一副眼鏡身著黑色西裝白襯衫的杜魯門出現了,他在一干人等的陪同下來到了國會大廈東側。正式開始了他接任美國總統的入職儀式,由於事發突然所以許多程式都被簡化了,不過一些必要的儀式顯然還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美國最高法院首席**官親自主持的總統宣誓儀式,至於宣誓之後的什麼慶祝遊行、就職舞會等也自然成了被省略的部分。
很有儒雅氣質的杜魯門步伐沉穩的走到了**官前,在上萬計的美國民眾沉默的注視目光下。他站直了身軀仰望了一下國會大廈上的那尊自由女神銅像。不知何時起吹起的微風把星條旗拉扯得很平直,迎風招展的起舞,杜魯門定了定心神,接過了**官遞來的《聖經》,用手輕輕按照了《聖經》上,轉過身便站在了演講臺前,瞥了一眼擱在桌面上的話筒。微微昂著頭,眺望著遠方的美國民眾,用他那特有的聲音開始了宣誓。
“首先,我必須在此向為美利堅合眾國鞠躬盡瘁的羅斯福總統致以崇高的敬意,願上帝保佑他能甦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