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嗎?
當然,共和國費盡周折的要把一系列的國際組織折騰到共和國來,無非就是要在綜合國力上升到一定高度之時,開始踐行老祖宗們反覆唸叨的一句話——“達者,兼濟天下”,做世界的主人談不上,但做世界的警察倒是挺合適,所以共和國才能袖手旁觀的坐視第二次世界大戰從爆發到德國核襲擊莫斯科期間的**迭起,所以才會坐看日升日落戰火綿綿,所以才會在最終叫停了無謂的仁義之舉,因為如果把瘟疫也徹底給抹殺乾淨了,那麼納粹德國還有什麼敬畏共和國的地方呢?
於是乎,可快速見效且能徹底治癒的藥物批次生產計劃被更改了,改成了具備一定藥力但並不能徹底治癒反而會具有一定依賴性的藥物更大規模生產計劃,當然,可以防疫疫苗的苗種也自然被秘密封鎖在了國家疾控中心的疫苗庫裡,批次生產的計劃自然也神秘消失,如此一般,共和國依然被國際紅十字協會高度讚揚,各種各樣的榮譽與表揚接踵而至,共和國依然在以高出成本五倍的價格向西歐出售藥物,以及其他方面的物資。
憐憫、同情,在這冷漠的世界裡種族與種族之間最值得信賴的便是利益而非友誼。
可以假設,如果當時共和國慷慨的拿出了可以徹底治癒的藥物大批次的低價甚至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