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加達基地”。
“怎麼能這樣寫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宇炳岑心裡暗罵了一句,但臉上依然是滿臉笑容,因為他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兒,與其呆在猴子的首都,還不如到華人居多的新加坡去,就算是到了bō斯灣吹沙漠風,也比在這裡強得多,至少西亞女子的風情特別符合軍人的胃口,羞澀而又妖嬈,出門都還戴上一層面紗,矯情得很。
宇炳岑的到來頓時讓慶祝現場更為熱鬧,都換上了海軍特有的mí彩T
恤的兩百號人,
分不清誰是軍官誰是兵,大家聚在一起都是兄弟,所以宇炳岑也是大笑三聲,脫下了校官常服後,lù出結實肌肉撐起的襯衫,接過一瓶啤酒,環顧一週後,作勢要和眾多兄弟乾一杯。
似乎找不到合適的方式發洩心中的情緒,宇炳岑當即跳到了一張空置的鍋合金餐桌上。而此心臟病此景,
所有人自然都閉上了嘴巴,兩名來自第三艦隊的後鼻參謀和一名來自國防部的參謀,其軍銜也並不低,但都在這一刻閉上了嘴巴。
“今天是我們海軍陸戰隊第三師機步二團一營和海軍第三艦隊雅加達駐訓部的好日子為啥呢?因為今天,我們
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本來這頓飯是要到年底才吃得上,但咱們今兒在印尼人的幫助下,算是提前給吃上了,而且這一次咱們走了,也沒有其他部隊來接替咱們繼續駐紮在這裡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宇炳岑高高舉起啤酒瓶,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這一張張都是同胞、兄弟的熱切臉龐。
“不管別人說什麼,說我們是因為給不起高額租金而狼狽撤退也好,是因為兩國關係交惡也罷反正咱們作為軍人,服從命令、執行命令是我們的天職,我們為了祖國的利益而遠離神州大地,千里迢迢來到這片土地,盡忠職守的完成使命,那麼我們就是無限光榮的我們就是對得起自己這身軍裝的,所以不管外面那些猴子鼓譟些啥鳥語,反正咱們是時候走了,而且要走得乾淨、走得灑脫走出咱們〖中〗**人的氣勢和風采,別他孃的讓猴子看扁了咱們。,…
宇炳岑燦爛一笑仰起脖子猛灌了一口啤酒後,大聲的吼道:“海軍陸戰隊!”“呼~哈!!”
“陸戰隊!”“呼~哈!!”
一聲聲口號,伴隨著不斷的舉杯和吼聲,氣勢如虹之下,宇炳岑當即大喊道“乾杯!”
冰鎮的啤酒帶著沁涼潤進喉嚨流入肚中,舉瓶暢飲間一陣陣笑聲頓時傳遍開來,這群對於雅加達而言不過是匆匆過客的軍人,在痛飲之間早已將最後一絲不捨的情愫拋諸腦後,沒人能夠停下他們的前進的腳步,羈絆住無悔的青春。
次日清晨,太陽依舊按時升起,在嘹亮的起chuáng號聲之後,基地內卻並無熱火朝天的晨練口號聲,8月18日的雅加達海軍基地沒有任何的訓練任務,沒有戰機將會來這裡降落、也沒有任何戰艦
這裡駐泊,基地內剩餘的兩百多名共和**人,將在這一天的上午參加一個關閉基地的活動,隨即就將從空中和海上撤離該基地。
談不上什麼心血來潮,宇炳岑昨晚雖然被灌了好幾瓶啤酒,而且輪換站崗
的哨兵也和宇炳岑喝上了幾杯,但他就是沒有醉,嚴格的生物鐘讓他在每一天都能按時起chuáng,雖然這一次並不是有任務或者要參與晨練。;
吃過早飯後,宇炳岑再一次去看了看撤離前的清理工作完成情況,機場雖然歸海軍航空兵管轄,但實際上大多數時候都是陸戰隊在使用,因此非常認真負責的陸戰隊士兵,愣是將機場每一座機庫、每一座油庫等等都檢查得徹底,除卻昨晚返航
的一架“大力神”戰術運輸機,基地內就只剩下的三架運輸機,都在朝陽到來之後,用牽引車拉出了機庫做好了起飛準備。
上午8點47分,宇炳岑自認為滿意之後,這才坐著吉普車來到了基地的門口,隔著自動伸縮門,他直接站在了吉普車上,用望遠鏡看了看基地外那條公路兩側一片狼藉的景象,想象了一下那天的當地農民大暴亂到底會是什麼樣的熱鬧景象,據說〖警〗察和農民之間像是仇人相見一樣奮力廝殺,其jī烈慘景不輸於〖真〗實戰爭中的白刃戰,有關這種傳聞是否屬實,宇炳岑還需要思量,可可見那片片狼藉的農田,宇炳岑算是信了。
收回目光,宇炳岑剛好看到門口分列兩側的持槍哨兵以及旗臺上的旗手農強,咧嘴一笑後大喊道:“農強,格老子滴,站直了沒吃早飯啊?”聽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