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我要讓老毛子來首先品嚐品嚐核彈的威力,看看是他們的紅色口號熱血,還是我的核彈慘烈!”
希特勒站起身來,其他人等也當即倏然起身,齊刷刷的伸出了右臂,高聲喊道:“偉大的日耳曼民族,萬歲!”
而在另一邊,已經被軍事隔離封鎖的法國巴黎國際機場內,已經單獨隔離在機場裡的數千華人華僑已經集結在了一起,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些很特別的——骨灰盒,西歐特大自然災害發生後,滯留在法國、荷蘭、比利時、西班牙等國的華僑也都受災,不過他們都基本集中居住於城市,所以彼此之間還能相互照應,且很快就和外交機構取得了聯絡,但這並不能避免有人會在災難中不幸罹難,有四十餘人已經被火化裝進了骨灰盒,正在朋友或者親人的照看下,準備“登機回國”。…;
停機坪上,共和國空軍的四架“巨無霸”戰略運輸機已經相繼飛走了,裝載人數多且能裝運傷患單架的運輸機基本都運走的是橋民中的傷患,這些有外傷或者感冒症狀以及其他病症的傷員將被統一運至共和國在伊拉克準備的一個軍事基地,經免費的隔離治療之後才會被轉運回國,而對於當前這些準備乘坐民航包機的僑民而言,儘管他們經國家自然災害救援隊醫護人員初步檢查後確認身體無恙,但回國後還不能立刻回家,他們也當然知道,從歐洲回去意味著什麼,但他們能堅信不疑的站在一起準備回國,除了對共和國發達醫療科技有信心之外,還篤定了一個信念——死也要死在祖國。
等待,並非是最漫長的煎熬,如果有了同伴。
“非常謝謝您,蕭先生,如果不是您的建議,我們恐怕還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揹著一個厚厚的行李包,手上提著一個行李箱,斯路特斯非常友好的和蕭克擁抱告別。
“我也是!”
艾多福也湊了上來,當初他和斯路特斯救下蕭克一家人之時,哪兒會想到蕭克本人可是大有來頭,簡而言之言而總之,蕭克是時任共和國外交部部長蕭奈天的親戚,有了這一層關係,斯路特斯和艾多福倆人,也就能順理成章的以亞美集團法國分公司瑞士籍員工身份跟隨公司華人員工一道撤離法國了,其中原因,誰都懂的。
亞美集團不愧是號稱當今全世界第一企業,法國分公司的僱員並不多,但該公司還是一口氣派來了兩架集團專機,這兩架洲際型噴氣式公務機原本就是用來集團分佈在全球的公司人員流動所用的,之前主要執飛的是中美之間,但如今都被派來接法國分公司僱員,而且由於座位空餘較多,因而還能隨行為外交部免費帶走一部分僑民。
登機隊伍排得很長但卻很有秩序,因為每一個人都知道,機場外面有許多人此時此刻正嘲諷著他們、羨慕著他們等等,有人慶幸他們可能會為亞洲帶去瘟疫,也有人嘲笑這些中國人一有大事兒就立馬有政府來組織撤離,真的那麼怕死?可誰又能知道,人類的性命到底有多麼的堅挺呢?
亞美集團的兩架專機首先被塔臺放飛,法國人已經得到了上頭的命令,這些飛機要走一架都別攔著,還得好生伺候著,不僅給加滿油還得準備好豐盛的食物款待,最好能弄進幾個感染了病毒的工作人員去侍奉,要千方百計的讓這些人走好,否則腦瓜子就等著吃花生米。
偌大機場裡之前還有很多體格巨大的洲際型客機,漸漸地,人群少了、飛機也少了,能有的自然是每一架包機起飛之時那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聲,在不到一個小時時間裡,最後一架共和國國航的包機也起飛了,蕭克和他的妻子以及女兒也正是乘坐這架飛機,隨機的人員中,都是從西歐各國撤離的外交部工作人員,共和國已經無限期關閉了這些國家的外交代辦處,當然也就意味著共和國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會與歐洲沒有任何外交聯絡,而遊走在歐洲的華僑,也頂多是一兩個冒險者,中國人並未對歐洲說再見,只是暫時的離開罷了。
夜色漆黑,客機閃爍的航燈在夜幕裡特別顯眼,在漸行漸遠的轟鳴聲中,法國巴黎再一次迎來了它那孤獨而又寂寥的夜晚。
第一八五章 來勢洶洶
當三月的春風早已吹綠了大江南北,姍姍來遲的四月陽光譜寫大地之時,在這春暖花開的美好時節,在共和國首都衛生部,那裡的人沒有空閒來享受春天的光景,唯有無休的忙碌。
“現在是北京時間的早上九點整,預計下午四點之後,空軍撤僑戰略運輸機和外交部撤僑包機將陸續飛抵國內,也就是說我們還是七個小時的時間!”
時任衛生部部長的歐陽華晨,一頭銀白頭髮配上一張慈祥的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