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支援是為了最大化保障勝利的舉措。
繞過了沒什麼異常的低矮山坡,日軍騎兵聯隊離正忙得不亦樂乎的十九師炮兵陣地越來越近,城裡的日軍已經在零星反擊,暫時處於防禦態勢的十九師前線官兵呼叫火炮支援的頻率越來越快,雖然炮擊的主要目標是開闊的街道或者建築廢墟,阻止日軍反擊的最佳方式就是準確的炮擊,所以騎在戰馬之上的多田佑一透過望遠鏡看到了一個個中國炮兵班,正在各色旗幟和軍官的指揮下,發射炮彈,每一門炮響多田佑一彷彿看到了日軍屍體的橫飛,心裡既嫉恨的同時又竊喜得很。
還沒等他高興多久,負責為炮兵團防守的步兵們好像發現了日軍騎兵聯隊,佈置在陣地周圍的步兵們開始集結起來準備對抗日軍騎兵,但人數卻非常少,而且顯得很慌亂……這一切都看在多田佑一的眼裡,他咧嘴一笑彷彿已經看到了一門門火炮和一名名炮兵毀在騎兵聯隊的槍炮之下。
抓住機會,多田佑一高高舉起他的武士刀,雪亮的武士刀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一陣耀眼的閃爍,從上向下揮舞的武士刀和多田佑一的進攻命令同時進行,一匹匹戰馬在日軍士兵的吆喝和鞭笞下加速奔跑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驚恐的十九師炮兵們再也沒有**,在陣地上亂成一團,而防禦的步兵們也打出零星的子彈,整個大地彷彿只剩下日軍騎兵們的集團衝鋒,轟隆隆的馬蹄聲匯成死亡之曲的前奏!
“八百米、六百米、四百米……起!”
一聲命令很快透過步話機傳遞至所有參與埋伏的部隊指揮官耳朵裡,隨後在日軍士兵們的注視下,離他們還有近四百米遠的炮兵陣地前,原有的綠色田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掀開偽裝後的一道道戰壕、一挺挺黑洞洞的機槍和自動步槍發出了死亡的邀請,而已經加速起來的一千多匹戰馬是不可能及時剎住的,多田佑一看到了中**隊的埋伏,略略掃了一下防禦陣地的規模和兵力,露出一笑後反而更加放肆起來,很明顯他認為那麼一點點步兵是擋不住騎兵聯隊的衝鋒的。
他或許是高興得太早,不斷揮舞的武士刀是最佳的軍官證明,歡笑的臉部肌肉還在舒張的時候,從偵察營一連某位狙擊手的一八式半自動狙擊步槍裡發射出來的一顆滾燙子彈,以難以察覺的自轉速度飛竄進了多田佑一的臉部,強大的動能立刻轉化為狂熱的殺傷力,專用的狙擊步槍子彈其恐怖的殺傷彈頭將多田佑一的面部徹底毀了,強大的侵徹效果體現在他腦部的徹底稀爛和後腦勺的不翼而飛,紅白之物飛濺於忽上忽下的馬**之上,而他的屍體很快跌落於馬,隨著奔騰而來的戰馬,很快化為馬蹄下的一團肉泥。;
更多精準的子彈像暴雨之前的零星雨滴一樣擊中衝鋒中的日軍騎兵,一個個軍官很快和多田佑一一樣化為面目全非的肉泥,而氣勢雄渾的騎兵衝鋒根本容不得半點猶豫和不決,作為常設師團精銳騎兵聯隊計程車兵們,在失去指揮官的時候並沒有半點動搖,堅決的拿出騎步槍向伏擊的偵察營射擊,雖然迎接他們的是更多的子彈,一挺挺重機槍、班用輕機槍、自動步槍發射出來的子彈像瓢潑大雨一樣撒向日軍騎兵,更多的日軍跌落馬下、而不少戰馬也中彈倒下,強大的慣性讓他們一起撲向大地,然後讓後面奔行不停的戰馬碾成碎肉……
“嗡嗡嗡……”頭頂上的馬蹄聲漸漸弱下不久,一輛輛動力澎湃的武裝悍馬衝出了偽裝壕溝,三十多輛悍馬很快在日軍背後排成了一條鋼鐵戰線,動力強勁的柴油發動機發出彷彿要擇人而撕的怒吼,在裝甲防護下戴著鋼盔帽、眼戴防風鏡的機槍手們已經就位,嘩啦上膛的金黃色子彈在靜靜等待怒放的那一刻,戰馬與悍馬之間的終極對決即將上演。
“嗚~嗚~嗚~”突然,從西南方向的高空之中出現了一架架戰機,四架空軍特派飛雕戰鬥機戰鬥機就像是在高空巡獵的老鷹,看到了地面上一群群待宰小雞一樣,他們是孫紹夫特意邀請空軍過來會餐的,看到了一群快速移動的騎兵部隊撞在了一條鋼鐵彈雨組成的鐵牆上,而後面的騎兵還在妄死衝鋒,機會相當難得。
俯衝盤旋下來,四架戰鬥機很快從偵察營步兵防線、武裝悍馬陣線之間區域筆直飛來,三架戰鬥機呈品字形掠進,第四架戰鬥機殿後收尾,彷彿一支奪命的毒箭箭頭一般,在一隊隊日軍騎兵驚恐的目光注射下,“毒箭頭”開始噴冒火舌了。
最大平飛速度近五百公里的飛雕戰鬥機,此次前來助戰每架戰鬥機都掛著一枚一百公斤特殊炸彈,由於軍隊彈藥統一化,所以戰鬥機原有的二十毫米機炮換成了威力更大的二十五毫米機炮,雖然載彈量有所降低,但裝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