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慌里慌張,就好像這一切都出自於某一位戰略大師的精心計劃之一小部分而已,我們在東線節節勝利但並不能讓我們滿意,法國的葡萄酒和美女才是戰士們的嚮往,包括我在內!於是我們又被塞進悶罐車,吭哧吭哧地又來到了西線。休整的日子裡,我知道了不少之前西線所發生的好事兒。(這些美好的記憶非常讓我難忘,所以至今也記憶猶新)。
休整期間我得知了不少事情,比如:
在我還在新兵營裡訓練的時候,偉大的德軍也就是那些常備軍戰士們,他們以難以想象的速度佔領了盧森堡、比利時,然後一路狂追失魂落魄的比利時軍隊一直抵達發夠邊境,接著就是勇猛頑強的他們拿下了法國北部。按照這樣的進度,不少人都以為冬天來臨之前足以讓他們抱著美麗的巴黎女孩,躺在溫暖的被窩裡享受勝利的果實。
巴黎近郊的馬恩河至凡爾登一線,被逼得快要亡國的法國婊子終於賣弄出了強大的騷勁,咱們不少心高氣傲的活計都被他們的機槍給打成了肉塊,就像我們在東線把斯拉夫人用彈雨招呼一樣,但這絲毫沒有影響戰爭的繼續,進攻受挫的軍隊開始固守待援,並且主動向兩翼開進,結果就是這群該死的傢伙成功奪取法國東北部的廣闊領土,但始終沒能截斷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