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自2月1日拂曉德國陸海空大舉登陸而正式進入**階段,先期與德國在制空權和制海權上的爭奪不過是**前的熱身罷了,而戰爭真正爆發之際,大英帝國才發現自己脆弱的身板和神經,根本就承受不了如此高節奏的快感,以至於在英格蘭島東南地區的戰事一敗再敗。
從敦刻爾克撤退回來的部隊幾經拼湊,戰鬥力高低很快就被實戰檢驗出來了,事實證明,在有充分空中火力支援的德國陸軍進攻面前,他們還是敦刻爾克大撤退那時的狼狽樣,俗稱“不堪一擊”,偶有一些個別連隊或個人英雄果敢,也只不過給數十萬德國大軍增添一丁點兒傷亡罷了,最終還是消亡在德軍滾滾鐵流或者隆隆炮火中,當然也有被德國空軍炸得不剩片縷的,也只有他們的魂魄回到上帝的面前,才能證實他對大英帝國的忠誠和作戰時候的勇敢,可英勇的他們並沒有將那些不久之前才走出工廠、臨時穿上軍裝的工人或農民,在死亡的面前,任何的忠誠誓言都變得不可一擊。
2月2日晚,大英帝國本土防禦戰進入第33個小時的時候,並分三路德國陸軍B、C兩大集團軍群四個集團軍,直撲距離登陸場直線距離八十公里外的英國首都倫敦且有接應梅德斯通地區的德國空軍三個空降獵兵師,這一路的德國陸軍早已在梅德斯通地區和德國空軍那三個空降獵兵師匯合,兩軍聯手將原駐於多佛爾海防一線的英軍五個步兵師的前往倫敦的路切斷。
而分兵之初就有一支德軍沿海而上,壓縮多佛爾地區的英國五個步兵師生存空間,兩面皆有強敵,另外兩面則是北海和英吉利海峽,生存空間漸漸被壓縮、部隊傷亡不斷攀升並且士氣嚴重低落的這支部隊,終於在德軍正式發起登陸戰的第33個小時正式向德軍投降名尚且活著的英軍都放下了武器,而幾乎是與此同時,前往英國重要海港城市樸次茅斯的德軍也傳來了拿下港口的好訊息,對港口的戰時修復工作也隨即開始,這座海港一旦投入使用,相信會讓已經登陸上岸的德軍得到更多的物資補給,德國空軍在英格蘭東南平原建設野戰機場也成為可能。
最早取得登陸突破的是在哈里奇至克拉克頓登陸的德國陸軍A集團軍群,他們除了直撲英國首都倫敦門戶切爾姆斯福特,還有一支部隊向英格蘭島內陸深處重要城市伯明翰進發,這二三十個小時的時間裡,足以讓德軍在切爾姆斯福特和英軍展開一場聲勢浩大的激戰,而原計劃要去伯明翰的部隊在倫敦以東60公里的羅伊斯頓小鎮,與駐守在此的英軍展開一番大戰後,德國A集團軍群改變了搶佔伯明翰的意圖,進攻方向更改為了西南,直撲倫敦以東重要門戶,也曾一度是大英帝國皇家空軍重要轟炸機基地所在的盧頓。;
德國陸軍更改了作戰計劃,其主要意圖直指英國首都倫敦,三路大軍從東、南、北等三個方向威脅到倫敦的安全,而隨著德國海軍兩支火力支援艦隊完成登陸之時的支援任務,其艦隊裡的護航航母可都是以艦載機為主要武器,因此這些浮動的機場相繼駛臨英格蘭島近海,開始作為德國海軍航空兵的浮動機場,亦可以說是一座座遊動中的中繼航空基地,英格蘭首都倫敦的天空很快就被德國空軍和德國海軍的戰機斬獲,倫敦保衛戰尚未打響,在四十八小時之內首都制空權就淪喪,這就更加讓人質疑倫敦保衛戰成功的可能性,不少人已經把保衛戰定為一場毫無勝算,反而會導致倫敦這座城市毀滅的必敗之戰,這些人,大部分都在都柏林。
作為戰時陪都,都柏林最熱鬧的時候已經過了,2月1日早上,德軍登陸的訊息傳遍整個英格蘭島的時候,都柏林就迎來了有史以來最為恐怖的外來人口潮,從英格蘭島出發的各種各樣的船隻,有漁船、有內河貨船、有小型客輪,也有富豪們的遊艇,天空中也是飛來都柏林的飛機多,敢於飛去英格蘭島的少,逃離英格蘭島這個必將被德軍佔領的英國民眾趨之若鶩般湧進都柏林。
凱爾特人為主的愛爾蘭自由聯邦,是一個絕大多數國民信奉天主教的國家,他們那呈橫長方形且從左至右由綠、白、橙三個平行相等的豎長方形組成的國旗,非常直接的詮釋了他們的信仰,綠色代表著信仰天主教的愛爾蘭人,也代表著愛爾蘭島是一座樹木叢生、綠草豐茂的綠色島嶼,而橙色代表基督新教及其信徒且表示尊貴與財富,白色則象徵天主教徒和新教派教徒之間永久休戰、團結友愛,更象徵對光明、自由、民主與和平的追求。
愛爾蘭人追求自由、民主與和平,但並不代表著他們所有人都願意為了這種虛無的信仰來奉獻自己寶貴的生命,愛爾蘭島缺乏戰略縱深、缺乏軍事工業基礎、更缺乏訓練有素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