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辱罵和耳光。
“聽清楚了嗎?剛才那個這麼冷的天,還穿紅厲t恤,歪戴帽子、耳朵掛著鐵環的傢伙,竟然吼著他老爹是jiāo通部部長,這可把幫他包紮的jiāo警嚇得腿都在打顫!”
緩緩蠕動到十字路口的至尊轎車裡,謝龍放下車窗如同逛動物園般欣賞著十字路口的壯觀場面,那輛商品運輸車倒是沒什麼事兒,反倒是一輛輛做工jing致、價格不菲的跑車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十字路口,大多都嚴重變形了,路面到處都是輪胎摩擦的深黑厲印記,散落開來的跑車部分零碎更是壯觀。
“看到了吧,貴國生產的一輛輛價格數十萬的跑車,眨眼之間就在咱們大日本帝國的東京街頭成了垃圾,看來貴國的汽車工業一定會財源滾滾,因為有這麼一幫願意花錢的主!”
江川青木也調侃到窗外的壯觀景象,耳朵裡自然也傳來著那些人的吼聲,似乎這些jiāo警都是他們的家丁、奴才一樣,發生了車禍心情不好的闊少、官少們,正好對著這些狗腿子們發發怒火,殊不知這些身披著警服的傢伙,可是大日本帝國數以千萬勞動人民所納稅款養活的人民公僕,沒有為大眾服務,結果竟然成了十幾個人的僕人,實在是一個悲劇的笑話。
在jiāo警們的疏導下,徵用了一旁人行道來讓機動車通行之下,十字路口的jiāo通算是暫時恢復了通行能力,司機山本信仁縱使心中有萬千情緒,但還是很穩妥的將至尊轎車開過了這個一不小心就會觸黴頭的十字路口,順利的重新駛上寬闊暢通的大道後,握住方向盤的手心都被冷汗打溼了,擔心受怕得就怕撞上了那些已經成了廢鐵的跑車惹怒了那些“二代”。;
再送謝龍回公司的剩餘路程上,山本信仁再沒有把車速提到80碼,一直在60碼左右的速度行駛著,小心翼翼的行為也得到了後座的江川青木的讚賞,都說這官大一級壓死人,真要是惹到了那些高官子弟,江川青木的烏紗帽不保,山本信仁也會沒有飯碗。
看著兩人那緊張兮兮的樣子,謝龍感覺很好笑,當然他並沒有笑出聲來,直到和江川青木告別步入自己公司的辦公大樓後,在電梯間裡他這才開懷大笑起來,可等他步入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笑意立馬沒有了,因為他的頂頭上司正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笑意濃濃的看著有兩個黑眼圈的謝龍,軍情局的特工必要之時不得不“身不由己”這是很正常的,但能把人累得掛上兩個黑眼圈,很顯然是有些“cào勞過度”了。
“看樣子,你很勞累?”共和**事情報局亞洲情報所日本情偵科新任科長元勇,很是玩味的看著謝龍。
“沒什麼,就是去和傳媒所的所長嗨了一夜,這小子整個腦子都在想怎麼掙錢!”謝龍尷尬的笑了笑,挪過一張椅子有些腿軟的坐下,昨晚還真把他給累慘了。
元勇站起身來,走到謝龍跟前,有些不懷好意的仔細打量了一下謝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怎麼說你也是訓練有素,總不可能被幾個日本處女娘們就給nong趴下了吧!”
“哪兒有,要是再來幾個,我也能傲然不倒!”謝龍義正言辭的大聲說道。
“好了,收拾日本娘們的事兒咱們以後可以比比,現在說正事!”
說到這兒,元勇摁下了辦公桌上的一個不起眼的按鈕,這是一個防止被竊聽的裝置,雖然他們本身就在軍情局的一個隱蔽點,而且還是在保密更為嚴格的總經理辦公室,但元勇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一次我這麼急著趕來,是有重要任務!”
提到任務,謝龍立馬來勁了,這剛回日本,正為如何開展下一階段工作而惱火的時候,上司來了,而且還是帶著新任務來的,疲憊感立馬去了一大半,端正了坐姿,擺出一副靜候命令的姿態。
“知道什麼是洗錢嗎?”元勇突然說道。
“瞭解一些,但並不清楚!”謝龍如實回答道。
“洗錢,它可不是指把髒的金錢用洗滌方法沖洗乾淨,而是泛指將利用犯罪行為所產生的經濟收益透過各種手段來掩飾、隱瞞其來源和xing質,以特殊手段使其合法化的行為。這種行為是一種嚴重違背司法公正、禍亂金融秩序的惡劣行為,它能在滋生**的同時,又能夠為犯罪分子或組織提供資金週轉,為社會的穩定構成了極其嚴重隱患。”
“可這與我們的任務有什麼關係?”謝龍很是不解的主動打斷了元勇的名詞解釋。
“誰說沒有關係了?當洗錢這種行為變成了國際化的時候,為了國家利益和我國社會穩定,這事兒也屬於咱們軍事情報局管理範疇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