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的眼光很快就變得單純起來,越來越向“貪婪”靠近,光是竇家兩兄弟那價格不菲的東風卡車和自己的四輪報廢微型貨車之間的差距,就足以讓他們那猴子xiong脯變得起伏不定,喘氣如牛間這群馬來人族水果商,開始有了很一致的想法。
別人的談論如何如何,竇家兩兄弟反正是沒聽到,因為他們此時此刻正過地磅來著,兩輛汽車先是滿載的上地磅稱好了重量後,便在老何僱下的那幫印度裝卸工的幫助下,將一箱箱水果轉運到老何的倉庫裡,或者直接裝進冷凍集裝箱,十來個身體不錯的印度苦工很是熟稔的完成優等品的轉運,兩兄弟很快又將自己的卡車過地磅稱了一下,優等品的重量很快就給算了出來。
沒過多久,次等品的重量也給算了出來,因為塑膠水果筐是等重的,具體多少個也很清楚,因此老何按照慣例將優等品、次等品淨重都給算出來後,立馬讓那些印度苦工給兩兄弟搬來同等數量的空置的塑膠水果筐,隨後便開始算賬付錢了。
老何很快就拿出了一疊紅彤彤的人民幣,熟練的在指尖上沾了了口水後便開始數起來了,嘴裡沒有發出聲音卻在不同的蠕動著,老何心裡在默計數了多少張。
“4300、4400!”數到了這裡,老何停下了,將厚厚的一疊百元人民幣大鈔先遞給了大哥竇閩,又從自己的皮包裡拿出了一張二十的,遞給了竇閩,並說道:“一共是4420元,兄弟可要把錢看清楚了,假鈔過期不換!”
“何大哥這是哪兒的話,這多出來的二十塊錢,就給他們吧吃茶點吧!”
竇閩衝著倉庫mén口那些聚在一起,一臉羨慕看著這邊數鈔票場景的十幾個印度苦工,老何就知道竇閩會這麼說,所以二十元的鈔票就收了回來,放在了桌角,十幾個印度苦工中較為矮xiǎo卻腦子很聰明的一個立馬就知道是“打賞錢”,立馬就笑嘻嘻的過來將錢抓了過去,一溜煙兒的跑回去,嘰裡咕嚕的和其他苦工說了起來,似乎在說這二十元人民幣應該如何去多,是大吃一頓呢?還是去找個馬來妹子,讓兄弟們都發洩發洩。
而這邊,竇閩兩兄弟一眨眼的功夫就清點完了4400元錢,共和國的鈔票不僅堅ting,而且還因為特別難以仿製,所以偽劣的假鈔和真鈔票的差別一眼就能看出來,再加上兄弟倆數過的錢不少,因此兩人的眼睛就跟掃描器一般快速的將手裡的錢給過濾了一遍,隨後臉上就掛起了笑容,美滋滋的和老何握了握手後,算是要告別了。
而就在兩人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一件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的事情發生了。
老何的倉庫大mén正對面就是面積很大的免費停車場,一條能同時容納三輛卡車通行的道路從mén前穿過,而這個時候兩兄弟的卡車也就停靠在路邊,算是佔據了一條車道,但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報廢車輛,十餘輛舊得掉漆的四輪微型貨車很快就將兩兄弟的卡車堵住了,三條車道很快就只剩下一條了,知道這兒要鬧事兒不願意停留的卡車,自然而然xiǎo心翼翼般的從那條車道通行著,從十餘輛微貨卡車上跳下來的司機都是清一sè的馬來人,他們臉上掛著笑意,手裡拎著鋼管或者西瓜刀,圍城了一個圓弧形向老何的倉庫三面圍了過來。;
“看樣子,今天有人不願意你兄弟倆離開了!”看這架勢很不對勁,老何xiǎo聲的提醒到竇家兄弟倆。
竇閩和竇粵已經很清楚形勢了,如果那些微型貨車上裝有水果,那就證明這些人是來找老何的,強制老何買了他們的劣質水果的事件也不是沒發生過,老何之所以能在這貨運場裡立下威名,就是有一次被欺負的時候,他打電話叫來了一幫華人,連同竇家兩兄弟一起把那幫印度阿三給收拾了。
那以鋼棍、鋼管、西瓜刀等武器的hun戰中,人倒是沒有砍死一個,但鬧事兒的二十幾個印度商人都給收拾了,後來竇閩還聽說好幾個商人從此就落下了殘疾,貨運站裡“華人不是好欺負”的名號也就是靠老何來打響的,但這一次是馬來商人,他們比印度人更難纏,更囧的是,這些馬來人似乎不願意惹老何,所以都帶著很是挑釁的眼神瞄著竇家兩兄弟,其中不少目光很快就轉到了大哥竇閩那鼓鼓的挎包。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想搶劫?”
還算是有些威名的老何說話了,不過他的叫喚似乎並不起作用,馬來人當中的一個矮胖的,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警告老何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別慌,千萬別慌,咱們一慌,那些雜種就會知道我們害怕,立馬就要撲上來!”作為大哥的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