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來前進的時候。政府需要考慮的還有另外一個階層,他們便是農民自古的死對頭,要想建立一個穩定大局的政府的繼續改造物件,他們也就是封建地主階層。
“地主,是封建社會中除了皇帝這詞兒以外,最讓人銘記的一個詞彙了。不僅是因為這詞兒的地位在某些情況下,比皇帝還要管用,比如地主之於自己的長工、苦力而言,他們在這些人的眼裡地位是比皇帝還要高的。還有一個原因使他們的地位斐然,那就是土地的所有權。”
“人活在世上,首先必須滿足的就是食慾,不吃東西就能活下去的不是人,是人就必須攝取食物獲得營養,而食物的來源就是土地的耕種。沒有土地的農民肯定也是沒有錢和權的,對於他們而言要想活下去就必須獲得食物,或者一份自己可以耕種出糧食的土地。地主擁有著大片大片的土地可供種植。這之間的供求關係非常容易達成,當然剝削與被剝削、壓迫與被打壓的關係也很是容易實現。地主開始成了自己領地裡的皇帝,而苦力和僱農們變成了他的子民……”
之於地主,土地是他活下去、富貴下去的基本保證;對於農民,土地也是他(她)一家人活下去的希望所在,不求富足但求溫飽;然而共和風的盛行看似要打破這樣的沉寂,但一陣風過之後卻沒想到迎來了更猛烈的暴雪,那就是膽子更大的人民自治政府,一個鼓吹著全民公平的暴力政府。
由中重集團演變而來的人民自治政府在廣大窮苦百姓中的口碑是絕對好的,雙方之間的關係也是不容任何質疑的,光是讓近七十萬適齡兒童免費入學、近百萬人免費接收各種技術培訓都讓不少窮苦人民淚灑衣襟。不過,對於地主而言,一個如此強盛的政府取代了傳統的封建政府,這可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尤其是要拿走他們的土地更是讓不少的人對自治政府恨得咬牙切齒。
農民是社會人群構成的主體,而土地則是人類矛盾的初始根源。自治政府有償回收土地的實施從一開始其實並不怎麼順利,和善的講解和勸說是遠遠沒有後期的動作有效,當一隊隊全副武裝的人民軍士兵跟著土地有償回收的工作人員一起來辦公地時候,土地回收的秩序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有序化,當然進度進行得也快了很多。很多人聲稱這是和自治政府倡導的法治社會所背離的,是不符合廣大地主階層利益的暴力執法行為,但很久之後他們反而覺得當初應該和政府好好說話的。
一畝稻田理想化的最高產量也就一千斤稻子左右,就算是三季稻穀算下來也才不過三千斤稻子的產量,這還是絕對的理想化,但誰能做到三季稻子每季都能到達一千斤的產量,一畝稻田一年下來收入最多幾十塊錢,即便一個地主所有的土地都能達到這樣恐怖產量,那他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千把塊錢,可真的有那麼高的純收入嗎?估計只有地主們自己才知道。
土地有償回收之後,自治區肯定會給予他們合適的安排。除了得到每一個公民應該有的那一絲絲土地之外,當然還有一大筆一大筆的土地回收補償金。有些大地主的補償金非常豐厚,豐厚到了如果他把錢放在銀行裡所得到的利息,足夠他不勞而獲生活下去了,當然如果要想請上些丫鬟之類的肯定是不夠用的。;
“資金要一直流動的社會才能真正叫做商品經濟社會。”張雨生的某些方面口頭禪是對這些地主們資金流向的最好解釋,儘量讓地主們的生計由單純依靠土地和剝削僱農,向投資各種實業轉變,將冗餘的資金透過投資這一手段流通起來,最終讓整個經濟體獲益,所以消除掉或者轉變“地主階級”這一詞語,最好就是把它改成“企業家”。
由此,張雨生設想的未來共和國的社會主體就是工人、農民,然後才是企業家之類的投資者。
之所以將工人排在第一位,是因為要想徹底復興中華,在這已經是科技創新層出不窮的世界,就必須成為一個工業強國,而工業強國最顯著的特徵就是工人人數比重佔總人口的分量要高於農業人口,反之就是農業大國而非工業國。
排在最後的是資本家們,或許不應該冠上這麼一個帶有階級色彩的詞彙,用“企業家”、“風險投資者”之類的詞語來形容更為恰當。正如他的預想一樣,商品經濟社會需要資金不斷地流通,人們生活需要不斷地消費,伴隨著科技的進步和發展人類會產生各種各樣的需求,而社會就是需要一大批企業家們來投資這些需求,不僅是滿足人們生活所需,更是為國家創造收入,要不然農業稅為零,國家要怎麼養活一大堆公務員、軍人還要不斷投資公共事業。
所以,不斷幫助協調的主體是農民,不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