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從巨大的傷口四處奔湧而出,整個後背和前胸都已經被紅紅的鮮血所浸透。當然,這一切都告訴喬治,沒救!
“擦你狗-娘養的!”約翰的慢慢死去對喬治而言沒什麼大不了的,開戰幾個月來他已經送走了至少十名戰友了,估計最近上場的對手可能是水平比較高,今天才剛一開戰就讓自己都掛彩了,而且昨晚還和自己分一菠蘿罐頭的戰友半邊肩膀被打飛了,當然他不怪罪對手,只能抱怨這樣的戰爭是否有那該死的意義。
劇烈的傷痛像是無數的小針不斷刺痛心靈的脆弱面,喬治明顯感覺自己扶槍的左手在不停的顫抖,而自己的準心也隨之不停地跳躍,子彈在頭上飛來飛去,而自己也偶爾還擊可是就是沒打中一個敵人,倒是越來越多洶湧而來的敵人,憑藉著優秀的戰術素養,像是點名一樣讓自己的戰友們一個個腦袋開花。
“該死的機槍手在哪兒?”喬治還是在堅持開槍還擊,不過嘴上已經不停地念叨這樣的語句,或許活下去會成為自己後半生的口頭禪。還沒等喬治說出第四遍,身後很快傳來的一陣陣皮靴跑動的聲音,兩名機槍手很快出現在自己的左面,趴在了剛才約翰被打死的位置,接著他們熟練地給通用機槍安上彈鼓,接著就是突突突地向敵人不停開火。
“我還以為該死的上帝睡著了呢!”喬治非常高興自己身邊多了一個火力點,嘴上唸叨完後慢慢瞄準自己的目標,那些不斷吼叫著向己方陣地衝鋒的德國人時而奔行不已,時而趴下、蹲下、站立射擊,這都很讓喬治為難,但這下不同了,他的視線了出現了一對正忙著換彈鼓的機槍手,有效地訓練讓他克服了左臂傷痛的肆虐,一槍便讓那個給機槍安彈鼓的副射手歸西,子彈從左側身體鑽入,破壞了他的肺部之後成功侵入了心臟所在地域,中彈的副射手如同放空氣的皮球一樣倒在機槍手的面前,而那個射手也沒有一絲的停頓,自己拿起彈鼓安上之後,直接將三角架安在了自己戰友屍體上,突突突地很快向這邊還擊。
幸運的是喬治,然而倒黴的就是剛過來不一會兒的兩個機槍手,德國佬的點射非常準,直接讓己方的正射手的腦袋成了開了瓢的西瓜,而在一旁的副射手半邊臉削了下來,整個臉頰骨又像剛才約翰的肩關節一樣白骨森森,牙齒混合著血液轟然落下,而副射手也如喬治所想的那樣,立馬昏厥倒地。
“該死的!”失去機槍火力的掩護是一個絕對讓人心碎的事情,剛才還感嘆萬能的主派來一個機槍手的喬治立馬將自己的步槍扔在一旁,直接一撲便臥倒在了戰壕裡,頭頂上滋溜溜飛過的子彈沒有任何一顆擊中喬治,但和地面巨大的撞擊力讓他更加傷及了左臂,鑽心地痛蔓延全身,但看到那隻剩下大半邊臉的副機槍手喬治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將副射手拉到一旁之後,自己端起了機槍不斷開火,其實他並不喜歡這種槍,火力十足但是那強大的後坐力猶如一個拳擊手不停地打擊著你的右半邊身子,弱不禁風計程車兵是絕對不敢擺弄這種大殺器的。
“小兔崽兒們,來吧!!”一邊吼叫著,喬治幾乎是瘋狂地扣動著扳機,不斷射擊的機槍將一顆一顆子彈飛快射向對手,而身旁也不停地掉落下冒煙的彈殼,金晃晃的彈殼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耀眼,當然這種耀眼並不是奇觀,發燙的槍管逐漸變成紅色的時候,喬治打完了那個彈鼓,直接向右轉,彎曲著身子藏在戰壕裡,將散落的半截大腿上的那點褲子布料扯下,然後沾上約翰犧牲而賦予的那個小血坑,打溼之後直接充當手套開始換槍管,整個過程彰顯的不是一個老兵的技術有多麼得高超,而是戰爭究竟使人有多麼的瘋狂。
換好彈鼓和槍管之後,喬治又沾了些血水再槍管上,算是提前能卻了。然後便又半跪在戰壕裡接著瘋狂開火射擊,不遠處的重機槍陣地上同樣如此,水壺裡的水沒了,重機槍槍管已經紅彤彤地,但早已殺得瘋狂的眾人很快就想到了辦法,扯掉戰友身上的衣服,然後用尿液或者血液打溼之後,要麼更換槍管,要麼直接進行冷卻,然後又是瘋狂的開火。附近計程車兵們同樣是瘋狂的不停開槍還擊,然後中彈倒下,接著又有人前仆後繼地接著開火,接著被射殺倒下。
“目標A1—02,高爆彈,無修正六發急速射!”迫擊炮陣地上,士兵們也是同樣的瘋狂,一枚枚炮彈不停地滑進炮口然後發射出去,接著又是一枚接著一枚,他們有足夠的冷卻水,只要炮管紅得發亮,立馬開啟水壺小心翼翼地從頭淋到底,嗤嗤作響的白煙散去之後又將炮彈不停地發射出去。;
“臥~~倒!!”一陣瘋狂的嗚鳴聲從空氣中傳來,軍官們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立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