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工業和農牧業雙發達的湖南湖北地區,也進入關鍵時期不久。陝西甘肅兩地的發展雖說進展緩慢,但這麼多年下來,目前也進入到了一個很關鍵的時候。可以說二八年、二九年乃至三零年,你真要有所作為,自治政府能夠提供的幫助會很少很少…”
張雨生非常嚴肅的看著張宇,其意思自然是要他慎重的看待這個問題,軍事上人民軍有絕對的實力能夠贏得解放戰爭的勝利,然而軍隊是為政治所服務的,政治上張雨生給予了張宇和軍隊足夠的自由。
但他的話也說得很明白,既然陸軍想發動戰事,但處於關鍵時期的自治政府顯然沒有多餘的能力支援較大規模的戰事,併入了新的地區政府自然會做好其本分工作,但戰爭的支出需要由軍隊一力承擔。總之,陸軍的作戰行動需要量力而行,自治政府是不會為之贊助一分錢。
1928年5月21日,上午8時許,第五集團軍第十師正式開入江西省會南昌,龍濟光的江西總督府不久之後便被人民軍江西省臨時軍政府所取代,而龍濟光本人極其家人包括其財產在內很快經水路運出江西前往武漢,其治下的部隊在上繳武器裝備之後,領取了人民軍的遣散費後就地解散,江西成了繼湖南湖北之後了,自治區在長江流域併入的又一個大省。
江西省併入自治區的事情,無疑是第二次直奉大戰以奉系獲得最終勝利的國內大事之後的又一件大事兒。訊息傳出之後,暫且不論此時的影響何在,大江南北一時之間就有了相當多的說法,有人說這是人民軍一步一步統一中國的又一大作為,也有人稱這不過是龍濟光不堪人民軍武力的脅迫而做出的一個明智選擇。;
不過,更多的人關注的卻是廣州軍政府的應對措施。當初陳炯明可是口口聲聲說在國大黨統領下的廣州軍政府是不合體制的,他一手用武力做掉了反對他的莫榮新和國大黨,處於實力有限而拉攏龍濟光,但此時龍濟光卻像當初的湖南陳潛一樣成了自治區的人,面對自治區咄咄逼人的態勢,廣州軍政府包括掌管著富庶的安徽、浙江和江蘇等地區的孫傳芳,很明顯成了自治區的下一批兼併物件,首當其衝的廣州軍政府究竟何去何從,很多人都準備拭目以待。
在時間的面前,任何事物都會顯得特別的無力,因為事物本身不能決定自己究竟何時發生,但時間卻可以。當所有人都認為人民軍接下來會很快向陳炯明的“老巢”福建進軍的時候,陳炯明倒先行動起來了,不過沒有列強們的支援和幫助,廣州軍政府也沒有統一完善的軍事制度、軍工體系,本以為會輕輕鬆鬆越過雲霧山沿江而上直逼自治區老巢柳州的陳炯明,萬萬沒想到駐紮在肇慶的人民軍一個小小的第四師的一個團,費了很大的功夫他們都沒有拿下。
“咱們師的主力都還在梧州一帶,這會兒頂在最前面的就是我們團。”
鋼混工事裡,一個步兵班的戰士們正閒聊著,沒有接到上面還擊的命令,陳炯明部隊的稀少火炮稀稀疏疏的落在陣地上,簡直就跟撓癢癢一樣,不能開火併不代表戰士們不能說話,尤其是在這炮火中聊天,第四師的官兵們還是頭一次。
“咱們第四師從海南遷回來之後,一直就是爹不親、娘不愛的,咱們是第四集團軍的一大主力師,可就是比不上第五師。當然,咱們又要比十二師那群新兵蛋子們強一點兒。不過,守在這鋼筋混凝土工事裡,真是太憋屈咱們堂堂第四師了…”綽號鴨蛋的一個兵正把玩自己的彈匣,把子彈取了出來又壓了進去,反反覆覆好一陣了,不過還是沒等到反擊的命令。
“我估摸著咱們的政府正和廣州軍政府緊急交涉呢!可這陳炯明小子的小山炮咋就不見停呢?要真是想幹一架,咋不見衝鋒的兵呢?這仗打得可真夠搞笑。”
說到這兒,班長一腳踢在了狙擊手的屁股上,那小子從炮聲一響到現在,一直就在那兒可勁兒的瞄著。“我說一八狙,你看見有人在向我陣地衝鋒了嗎?你就不怕槍走火了打中了花花草草?咱們這會兒可都是實彈,這也不是在演習!”班長說完,指了指頭頂上不斷墜落下來的小山炮炮彈,山那邊的‘敵軍’已經給他們撓癢癢好半天了,人民軍演習中可不會把炮彈往自己人的頭頂上招呼。
陳炯明的作為很快收到了回報,駐紮於第五集團軍的第十五師、防衛廣西東南的第四集團軍第四師和第十一師,三個師很快給了陳炯明最好的“回報”,人民軍的最前沿城市即肇慶離廣州軍政府的核心廣州市不過幾十公里的直線距離,在第十一師的協助下很快擊潰了陳炯明的部隊駐兵佛山,而陳炯明早已攜殘部逃亡其福建西邊的潮州一帶,那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