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能夠持續不斷的轟炸,哪怕炸塌工事進出口也行,德國人就別想再任意使用核武器了,想要挖出來,那恐怕還得看共和國空軍是不是不聞不顧了。
最危險的方法有時候卻是最保險的,最可怕的地方,卻往往是最安全的,梁贊這個地方是共和國空軍第一次大規模轟炸的物資集散所在地,因為那次持續性的高強度轟炸,中央和北方兩大集團軍群甚至一度不得不攻勢停止,而如今,梁贊雖然依然是北方集團軍群的物資中轉重要地,可重要性大不如以前,而且對這裡很熟悉的共和國空軍,恐怕也不會馮?博克如此大膽,在敵人越是擅長越是熟悉的地方,儲存自己最重要的王牌,馮?博克的劍走偏鋒還真是得到了中國古代兵書的精髓。
不間斷的轉移,也並不是一刻不停的奔波在路上,正如斯托菲爾所問的那樣,這支部隊的作風其實是有些類似於“遊擊”的,東躲西藏的目的顯然就是為了迷惑那些可能隨時隨地緊盯核彈不放的人,這些人,有可能是來自於德軍內部,也有可能是來蘇聯人、中國人甚至是英國人美國人,在這茫茫的原野上,誰能知道有沒有人潛伏在草叢裡,一直死死盯著這裡的一舉一動?
“我受夠這裡了,成天到晚大部分時間都是輪崗放哨,還不能隨便開槍,更沒有大批女人被送來消遣,這還是軍人嗎?這還是咱們應該有的戰爭生活嗎?”
斯托菲爾很是無趣,長吁短嘆了幾聲之後,還是沒了下文,又開始撫摸起他那磨得不見輪廓的照片,據說看不清的畫面乃是一個人,一個斯托菲爾在大學裡讀書時熱戀的女人,在某些時候,斯托菲爾總會拿出來慰藉心靈,就猶如沙漠裡的迷失者,總喜歡眺望一下遠方一樣,看一看出路到底在哪裡。
“你也別看了,她恐怕早就嫁人了,估計這個時候,應該躺在誰的身下婉轉承歡吧?那嬌滴滴的呻吟聲,你反正是聽不到也爽不到的!”巴爾克利喜歡這樣的重口味兒,所以他說得很自然,而斯托菲爾也冷冰冰的沒有任何反應。
第三三二章 窺視者
“你最忌怕的,是無窮無盡的黑暗將你吞噬,咬出骯髒、吐出血肉,就連上帝也都不屑一看的軀殼,在靈魂的煎熬中反覆掙扎、顫抖,最終,無與倫比的拜倒在惡魔的腳下,被所驅使、受邪惡所鉗制,冠以最虛偽的面孔,活在這慘烈的世界當中,好不自在!”
點起香菸,巴爾克利又開始對著星星自言自語數落自己骯髒的靈魂,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這樣的看似無聊卻很安全的寂寞會伴隨多長,唯有依然跳動不息的心臟,在時刻的提醒著他,他渴望鮮血、渴望生命,但從未渴望重生。
一旁漫步徘徊巡視的斯托菲爾,與其說是在盡忠職守,還不如說他是在“靈魂出竅”,他的思緒早就凌亂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百無聊賴之下,身體還在保持著機械式的來回踱步,但腦海裡反覆迴盪的,卻是那些彌足珍貴的記憶。
終於,哨樓下傳來了一聲梆梆聲響,趴在鐵欄杆往下一看,巴爾克利那張臭嘴又差點噴糞,不過好在嘴裡叼著香菸沒法開口說話。
站在哨樓下的是前來接班的倆人,和巴爾克利倆一樣都是活生生的劊子手,在這場已經死了太多人的戰爭煉獄中,殺人如麻,已經到了職業化、專業化的水準,因而和巴爾克利等人一樣,都是以殺戮為生、以廝殺為趣的,只不過受命組編於這支該死的部隊裡,過著如新兵一般的操蛋生活。
“嘿,戀童小子,今晚準備夢遺了嗎?”看到揹著槍慢慢攀爬下來的斯托菲爾,站在下面抬頭仰望的一個士兵嘻哈問道。
“如果你能貢獻你那臭烘烘的菊花,我不介意放肆一把!”斯托菲爾冷冷的回答道,手腳卻相當麻利,沒幾下便下到了地面。
“聽著,我可不是玻璃。如果你非得想要,那你必須先貢獻給我享受,否則,我不介意把我的槍管塞進你後面。讓你一次爽個夠!”
“那我馬上回去洗乾淨等你!”斯托菲爾樂呵呵的回應道:“如果你敢來的話,我會讓你嚐嚐被自動步槍爆…菊的滋味兒!”
說完,斯托菲爾便跟在巴爾克利身後慢慢向自己的營帳走去,熬了好個小時的崗,連走路都顯得有些腳步沉重,身體已經有些乏,也該回去好好睡上一覺了。
夜風依然若有若無。在這幾近盛夏的時節裡,酷熱往往還沒有那麼兇悍,但隨著夜的加深,原野上的溫度早已漸漸舒適,鑽進營帳裡,巴爾克利和斯托菲爾關上步槍保險,和衣而睡,沒多大一會兒便打起了呼呼。這哨樓上放哨真不好過,風大不說,還沒地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