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和那柳雲嬌一戰,不然,定將那媚婦擒過來,迫她與哥哥成親!”
賢傑笑道:“寶妹,捆綁哪能成夫妻?何況大哥的心事是什麼你未必猜得著……好了,快回席上去吧。”
次日,船隊繼續起航。中午的時候,船隊已達江陰附近。
忽然後衛船隊報告,從金陵方面下來了一隊快船,約有四十多艘,全是海鰍大艦,不知是何處兵馬。賢傑聽了,吩咐準備戰鬥。他一面打旗語讓主力船隊繼續前進,一面讓普濟、閒空把六十隻後衛大船沿江面一字排開,推出火炮,上好機弩,瞄準了上游的江面。
賢傑親自登上指揮塔瞭望——只見對方鼓足了風帆,全向下游駛來。然而一件令人奇怪的事情生了:這些船忽然在離逆軍後衛船隊約有一里許的地方拋了錨,接著放下一隻舢板,飛奔而來。
普濟忙指揮士卒打了一炮。“轟”舢板旁邊頓時炸起一個沖天水柱,舢板也被衝得直豎起來——
“別打,是自己人!”舢板上的人慌忙大叫道。
“自己人?”賢傑十分納悶,忙令人放下舷梯,把舢板上的人拉到旗艦上問話。
“楊將軍,在下是廬州柳雲嬌都統制的屬下……”那人一邊喘氣一邊向賢傑行參拜禮。
賢傑眼睛忽然放光,一把拉起那人道:“什麼什麼,你是柳雲嬌的屬下?柳雲嬌現在在何處?”那人往後面船隊一指:“都統制就在後面大船上……”
原來,柳雲嬌同賢傑罷兵講和後,本想回駐地廬州去。沒想到江陽太守劉俊義竟然乘虛將廬州奪去,還向皇上告御狀,誣陷雲嬌擅離防地、圖謀造反。
皇上也派人作了調查——但主要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