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去?”
賢傑點點頭道:“是的,我必須去!”
雲嬌望著賢傑,欲言又止。
武女的性格註定了她不會說什麼情意綿綿、溫馨關懷的話。
她只是淡淡道:“我等你回來……”
但是她的眼裡卻溢位了淚水,晶瑩的淚花在晨曦中閃亮——關切、擔憂之情豈是用言語就能表達?
賢傑送給妻子一個深情、寬慰的微笑:“放心吧,我會回來的。”
“當!”一排排雪亮的鋼刀架了起來——臺軍雖然武器簡陋,但是徐向卻有真刀真槍的親兵衛隊。那時,高山族尚不會冶鐵,鑄造鐵製兵器,使用的多是竹刀、竹槍、竹箭。徐向衛隊的鐵兵器,當然是鬼方人送給他們的。
賢傑掃了一眼這些臺軍士兵,嘴角浮現著一絲親和善意的微笑,從容不迫地往刀山下鑽去……
由於刀架得低,身材高大的賢傑不得不低下頭、彎下腰來,躬著身子前進——這樣一來正好把後脖子根伸給了對方。
假如誰的刀拿不穩或者故意使壞,那賢傑就必定遭殃……
不過殺了他的人可沒罪——因為鑽刀山的人本身就是死罪!
好容易走過了刀山,跟著又是箭雨——只見兩排弓箭手人人拈弓搭箭,瞄準著賢傑的身體。無論誰的手一酸,那箭便會脫弦飛出,由於距離太近,賢傑閃都沒法閃……
但賢傑始終保持著微笑,依然走得從容不迫、鎮定自若。
終於來到了徐向面前。徐向居高臨下坐在虎皮交椅上,用冷峻的目光打量了賢傑一陣,開口道:“你就是楊賢傑?”
賢傑道:“我就是楊賢傑。”
徐向並不提談判的事,只是說道:“高山族人一向好客……閣下既遠道而來,自然就是徐某的客人。徐某當以上賓之禮待之。滋略備薄酒,還望閣下賞光!”
徐向說得客客氣氣,彷彿還要擺酒宴招待賢傑似的——然而非但未見上酒上菜,連張椅子也沒讓賢傑坐。
賢傑冷眼旁觀,看這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