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我自然是被撞到了牆上。
這廝一定是氣壞了,不然不會將我擠兌的這麼疼。
進門後,原本在門口的大嗓門卻沒聲音了,只是這聲音的力度都轉到了體格上。
不用說,進來他就是噼噼啪啪的翻東西。
我桌上的牛奶杯都被他給掃到了地上。
不僅如此,我的小窩在這短短的時間已經是一片混亂。
不管是抽屜還是櫃子都被他翻的亂七八糟。
東西還打壞了不少。
就連我廁所的馬桶蓋都被他給掀開了,廁紙都沒能倖免。
折騰了好一會,這屋子裡已經是狼藉的不成樣子,他才罷手停下來。
然後還不過癮,將我的全身上上下下摸了個遍,確定沒有,眼睛更紅了。
對我紅眼道:“墜子呢?”
看著他氣勢洶洶的樣子,說真的我此時還是有點心虛的。
我不曉得若我說在我肚子裡他會不會將我給開膛破肚。
故此我是很堅決的搖頭,道:“我不曉得你在說什麼!”
“暮雪鳶,在我沒將你的皮扒下來之前,最好將墜子給我交出來。”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自然曉得他不是開玩笑。
這狠話將我開膛破肚自然沒什麼區別。
不過我也不是被嚇大的。
從下就生活在父神經常慘楱的日子裡,自然對這些威脅都已經聽出繭子。
說的再直白一點,我的皮早就被父神給揍厚了。
眼下這個時候,我自然是認為這墜子對我來說重要些,抵緊牙關也不能說出墜子的下落。
故此一向不擅長裝傻的我此刻裝起了傻來,道:“我真不下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