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的連衣服也穿不好,直接就要去洗手間。
在我的小腿還沒邁進洗手間的門兒,就被他一把拉住,如此讓人臉紅的情況,我有些結巴,道:“你,你想,想幹什麼?”
說話間,我的舌頭都在打架。
君墨卿邪邪一笑,將我摟入懷中,道:“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是幹不得的?”
我使勁的掙扎,道:“不要這麼對我,不要。”
一時間,我是非常的驚慌失措,其實我心裡非常介意他碰我。
即便是他和輕音長了一張一樣的臉,我也無法將他當成輕音。
在飛雲宮的時候,隔三差五我便會抱著輕音睡,原因是我老愛做噩夢,故此,和輕音在一起多少能有些膽兒如睡。
只是,君墨卿和輕音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輕音是個很專一很長情的狐兒,沒辦法擁有這樣的他是我沒福氣。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老天都看不過這樣的我,竟將我生生的弄來這裡,還給了我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只是這性格,簡直就是看誰誰懷孕。
輕音長情,他濫情,自然是沒辦法和輕音比。
他並不是個會聽信讒言的人,且不說他會不會聽我的話,就那帝越這件事來說,就能說明此人經常行事不按常理出牌。
我自認在帝越這件事上,君墨卿處理的有些欠考慮,畢竟也是這世道的風雲人物,兩個人在一起怎麼就做出一山不能發容二虎之事?
眼下我已經不能考慮他是不是做事欠考慮的事兒了。
因為他已經將我抱上了床,還順勢就要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