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記者見勢,就要上前來問東問西。
蘭西及時出現,還帶了一群保鏢,將那群記者及時攔下,才不至於場面混亂。
我怒的不能自己,這明天的報道一定會說什麼我搶了言誠的老公。
君墨卿見言誠掉眼淚,終於是將那份執著給消退,鬆開了我的手。
到言誠面前,道:“跟我走。”
說著就要拉起言誠的手離開,這言誠眼淚一直啪嗒啪嗒掉個不停,我也真是醉了。
老孃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該哭的是老孃好不好?
這演戲的就是不好打發,現在好了。
全場的人都認為她是弱者,全場的人都認為是老子欺負了她搶她男人。
不僅如此,明天的報道一定也會全世界的人都認為她是弱者。
在我還沒醞釀好如何發怒之時。
這君墨卿已經拉起言誠離開了。
見君墨卿離開,這群記者就開始倉狂。
蘭西和他的保鏢根本就攔不住他們,這群人直接朝我蜂擁過來,無數的話筒指向我。
“暮小姐,前段時間你老公和言誠小姐訂婚,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今日和君少結婚的是你嗎?”
“雪鳶小姐,看到自己老公和別的女人離開你心裡是什麼感受?”
“暮小姐,言誠和君少一直都是公認的一對,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他們之間?”
“雪鳶小姐……”
“暮小姐……”
“雪鳶小姐……”
無數的問題,無數的話筒,無數的燈光,無不是強烈的在糾正我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他們的問話都在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搶了君墨卿,搶了不屬於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