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
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聽完教父的話,君墨卿看了我一眼,很認真道:“我願意。”
那三個字,沉重的打在我心上。
我想,若今日被問的是輕音,他是否會如從前一般。
很是溫潤深情的看著我無比認真的說他願意?
暮雪鳶小姐,你是否願意嫁君墨卿先生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結為一體。
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
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
“暮雪鳶小姐?”
“暮雪鳶小姐?”
手上傳來一陣頭,才幡然從輕音的思緒中醒來。
看著君墨卿的眼神幾乎是怒視我。
我瞬間醒神,道:“啊……什麼?”
教父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道:“暮雪鳶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君墨卿先生為妻?”
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嚴重。
離鏡的臉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猶記得他說過,“不準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兒。”
他還說,“你能告訴我,這種事你為啥這麼熟練?”
他還說了很多,總之也經常威脅我。
威脅的我不能吃飯,不能睡覺,甚至不能的事兒好多。
“暮雪鳶小姐?”
“暮雪鳶小姐?”
手上再次傳來痛,我又被君墨卿給捏醒了。
看著他的眼神幾乎就要噴火,我看向教父。
教父再一次無奈的嘆息搖搖頭,道:“暮雪鳶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願不願意嫁給君墨卿先生為妻?”
我很茫然道:“我願意嗎?”
“本教父是在問你,你到底願不願意交給君墨卿先生為妻。”
看著教父幾乎就要咬牙切齒。
我想,若是在私下,他一定會說,特麼的你到底願不願意倒是給個準信啊。
我很不自覺的又看了君墨卿一眼,看著他就要吃人的眼神。
嚥了咽口水,道:“我……我願意。”還不行麼。
後面幾個字我自然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裡犯嘀咕。
現在感覺這君墨卿真是忒不要臉,不是說我只是伴娘麼?
尼瑪到底怎麼就成了新娘了?
看著教父就要敲下錘子,我笑聲道:“我能說不願意麼?”
君墨卿再次捏了一下我的手,道:“你敢說試試?”
好吧,我不敢,老孃在牧馬山莊被侮辱的人格體格都沒了。
在教父那神聖的眼神下,君墨卿給我戴上了戒指。
我亦是禮尚往來的給他戴上了戒指。
戒指帶上的那一刻,下面的人都開始起鬨。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這君墨卿難得的沒有發火,不用說,能來他婚禮的。
不是他的親人就是他的狐朋狗友,他這個時候自然不會這麼沒品的生氣。
在大家的目光下,他扣住我的後腦勺,就吻了上來。
我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掙扎,卻被他道:“你敢動試試?”
好吧,我知道,我若是再動,他的下一句指定會說。
你知道講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痛麼?
那不用說,痛的很,我這個仙人什麼都不怕。
就是怕痛和怕死的很。
父神每次揍我那疼,都不用說有多鑽心。
然後,我就這麼大庭廣眾之下,被他給吻了。
他舌頭很是靈活的撬開我的貝齒,將我攪的一片狼狽。
這動作要多熟悉就有多熟悉,離鏡和他相比,簡直不曉得生澀了多少。
我自然曉得這君墨卿的女人不是我能數清的。
故此他會這麼熟練也不是沒道理。
現在我好像能明白離鏡當時為啥會那般質問我了。
……
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威脅的一點骨氣也沒有。
終生大事就這麼被威脅著成婚了。
如果,如果輕音知道我成婚了,會不會氣的颳了眼前這個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
如果,如果離鏡知道我成婚了,會不會氣的操起他的火雲劍為禍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