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我也真是服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的不都應該在女孩子哭的時候,上前是一番撫摸一般安慰嗎?
這師父竟然就這麼死皮賴臉的冷眼旁觀。
大概是看我演的太可憐,終於道了一句,“天帝什麼時候發的密汗給你?”
這句話問的很實在,只是我很沒準備。
我算了算我出仙島的時間,道:“三日前。”
我出仙島已經有兩日,怎麼著我也該有一日的時間來逃跑,故此我自以為算的精準,被師父一句話給擊破的五體投地。
撫西師父道:“這就奇怪了,本座昨日離開的時候天帝還精神的很,怎麼三日前就要掛了?”
這句話說的讓我很心虛,本身不大擅長撒謊我的自然是不能撒謊。
現下可好,這謊言還沒一個回合我就敗下陣來。
就算被戳破我也不能妥協,不然師父還指不定會更加兇猛的殘害我。
我道:“這個……這個我就不大曉得父神發這麼道密函給我是個什麼意思了,師……師父,你帶我回去天宮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父神。”
本來是要回蓬萊的,結果,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的說是想回去天宮。
但願師父會繼續殘害我,只是輕點就行了,將我扔回蓬萊仙島就好了。
……
這師父忒沒有做壞人到底的資質。
只聽他道:“雪之真是孝順,既然這般為師自然是要成全你。”
話音剛落,我就不受控制的變回了我圓不溜秋的本體,被師父給塞進了袖子裡。
我大驚失色,忙道:“師……師父,我,我暈袖。”
這次我沒有撒謊,我永遠記得上次離鏡和輕音打架時,輕音也是像師父這般霸氣的將我塞進袖子裡。
我永遠也記得,那一次我暈袖暈的有多**。
故此我現在一進袖子腦袋就暈暈乎乎,胃裡也是一陣不受控制的翻騰。
撫西師父不是我什麼人,故此自然也不會像輕音一般憐惜我。
對我的話是充耳未聞,直接的走了。
我心裡只能嘆息,吐你一袖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師父先回了一次蓬萊,不知道在房間搗鼓了些什麼,我在袖子裡暈的很,自然看不清楚。
最後我好不容易打起一點精神,道:“師父,我可不可以不要做怎麼圓不溜秋的水晶,滾過去滾過來的我實在暈乎!”
撫西師父冷聲道:“本身就是圓不溜秋的東西,那你想做什麼東西?”
我打起精神翻了個白眼,道:“我母后生的不是東西,是顆很珍貴的水晶。”
自由開始,儘管我沒見過母后,但若有人說母后的問題,我自然會反駁,一般說不好的時候,我更不管對方是個什麼東西也要反駁。
撫西師父難得的沒有再為難我,將我變回了人,只是各自小了點。
還能住在師父的袖子裡,自然是不會太大。
估計還沒手掌心大,不過也好,這樣我就不會那麼暈了。
只是眼下有個委實嚴重的問題,我怎麼是光/溜/溜的?
難道是師父的術法有問題?將我變小了,我的衣服卻還是那麼大件?
那若是不小心滑出袖子,胡娘我的清白不是被看的乾乾淨淨?
我忙喊:“師父,我的衣服還沒變小。”
外面的人聽的一愣。
大概是我說話的方式不對,故此撫西師父的身子都僵硬了一下。
隨即聽到撕拉一聲,我不曉得師父扯了什麼東西,大概是窗簾什麼的吧。
隨後他的手動了兩下,一件月白色裙子就飛進了袖子。
我定金一看,這不是師父房裡的窗簾又是什麼?就在師父手上這邊變成了一條很好看的裙子。
沒想到師父還有這麼個手藝,真是令我佩服的不得了。
我穿上後,更驚嚇了,這衣服竟然不大不小,很是合適的套在了我身上,還出奇的好看。
若是變成大版的我,一定會很想要這麼條裙子。
這應該是我此生穿過最好看的一條裙子了。
我道:“撫西師父,你可以給我一條大版的裙子麼?也是這個款式的,這忒小,我變回原來的樣子就穿不得了。”
我一向是沒有面子的人,師父自然也不會理會我,道:“為師不是裁縫,這裙子你捏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