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對我的那個臉色啊,什麼叫不是親生的,我可算是領教了。
比我父神都不如。
我父神雖揍我揍的厲害,可好歹我的吃穿用度外交學習都是非常之用心。
即便是有時候闖了禍,不管是滿不滿,至少還是幫我擋了一丟丟。
此時,南瓜師姐的爸爸跟我說話那就叫一個溫柔,一時間我有些不大適應。
我道:“我在外面,爸爸找我有事?”
“是有些事,你在哪裡,爸爸過去找你。”
我想了想,這南瓜師姐的爸爸突然找我,也不曉得是什麼事兒。
不過人家都要親自來找我,不說自己在哪裡好像有些不大好。
沒深思,道:“我在城郊華藏寺。”
“好,你在那裡等爸爸,我馬上過去找你。”
說完,便掛了電話,我拿著電話靜靜的看著,到底找我什麼事兒呢?
我自然不會認為他有閒心來跟我長談什麼父女情誼。
都破產了,自然是極力的想著怎麼收場才是。
剛才我也想到,這南瓜師姐的爸爸公司其實週轉沒什麼問題,這突然破產必定是有蹊蹺。
想了許久,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不曉得他的公司為啥破產,也不曉得他為啥突然的要找我。
我走到華藏寺門口,等著他來找我。
長輩嘛,我自然該做出些尊重的樣子。
……
沒多久的功夫,我便覺得我這份尊重做的非常不理智。
一大隊黑色車龍朝華藏寺門口而來。
這浩浩蕩蕩的車隊,我暗道不好。
這張揚騷/包的個性,不是君墨卿又會是誰?
看見他的反應,不用說,我指定是撒丫子就跑,噠噠噠的跑回房間,感覺不安全,將門給鎖了起來。
覺得還是不夠安全,將屋子裡最大的一個櫃子移到門上抵住,還不夠,將所有能移過去的都移過去,將門抵的死死的。
心撲通撲通的狂跳,按都按不住。
其實在這個世道我是最悲哀的,至少,我是連個去的地方都沒有。
這幾天我一直思索自己該去哪裡,可還沒想出個名堂,這君墨卿就找上門來了。
我更不曉得這丫的對我這麼執著是要鬧哪樣。
沒多久,我依照窗戶的暗影,就看到門口黑壓壓的一片。
不用說,那一定是君墨卿的人。
看到那黑壓壓的一片,我的心更是恐慌的不能自己。
不要問我為啥這個時候不是用幻術離開。
人家都看到我進屋了,我還敢這麼離開麼?被抓到怎麼解釋,說自己是仙人?
他們在推我的門,這門被我抵的死死的,自然是推不開,然後就發生了驚天動地的響聲,他們推不開,直接就用踹的。
他們力氣忒大,大概門都快被踹壞了,不過我抵上去的東西實在太多,自然不是輕易就能踹開的。
門外響起一低沉的聲音,那人道:“暮小姐還是將門開啟的好,若是君少來了,估計就不是踹門那麼簡單。”
“暮小姐還是自己出來罷。”
開玩笑,我是能躲君墨卿一分鐘就多一分鐘,哪有乖乖出去的道理,自然不會將他們讒言當真。
沒多久,我聽到門外多了一個聲音。
還好不是君墨卿,是主持師父。
那群人對主持師父道:“就算老糊塗也該有個限度,君少的女人也敢匿藏。”
那主持師父絲毫不理會黑衣人說的到底是誰,道:“佛門重地還請諸位心存善念。”
“你……”
“住手!”
那人聽口氣大概是想對主持師父動手,卻被一個聲音給攔下。
聽到那聲音的主人,我無疑是身子又顫抖了兩下。
“主持師父,真是打擾了,只是妻兒在貴寺,還望諒解。”
這話說的忒不要臉。
不過主持師父就是主持師父,自然不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將我給供出去。
只聽主持師父道:“本寺只有施主,並無妻兒。”
哈哈哈,這回答,如果我在主持師父面前一定會給他一個大大的贊。
我覺得這寺廟的主持,就得有兩把刷子,首先就得油鹽不進。
“我說你……”
那凶神惡煞之人並沒有說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