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要鬧哪樣?
……
不知道離鏡這廝在兔腿里加了什麼,剛吃完我肚子就忒疼。
捂住肚子就跑入樹林,還不忘道:“離鏡你不許跟來,我是去上茅廁。”
離鏡看著我突然捂住肚子那種痛苦之色,大概也想上前攙扶,卻被她陡然拒絕。
尤其是聽到我後面的那句話,他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奇怪的是,進入樹林後我的肚子又不疼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女子,卻又有些熟悉。
我道:“你是誰?”
廢話,在鬼家遇到的人指定就是鬼了。
那女人果然道:“在鬼家遇到的女人當然是女鬼。”
剛才我說到對她有些熟悉,其實是因為這女鬼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竟然長的有七分像我。
“你不在地獄,在這裡晃悠作甚?”
那女鬼白了我一眼,道:“是女鬼的都該在地獄嗎?”
這話問的重點,確實不應該都在地獄,比如有些應該是地獄的官兒,那自然都是在閻王殿待著,可閻王殿一直都是男鬼比較多。
我道:“你不是在地獄,那你是在哪裡?”
那女鬼的性格比較活絡,幾個回合下來,我們便聊到了一起。
原來她是地府幫孟婆端孟婆湯的侍女,名叫月町。
我兩長的像,故此很是熟絡了起來。
我這個人別的不大能吃虧,但是讓別人吃虧卻是常有的事。
看到月町這張臉,我突然來了靈感,我不是想要擺脫離鏡麼?這月町自然是可以幫我。
我道:“月町,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哪知跟她相處了這麼久,那月町是油鹽未進,白了我一眼道:“我們又不是朋友我為什麼要幫你?”
這月町姑娘很喜歡甩白眼,因為有事求她,自然忽略她對我的不敬。
我道:“可我當你是朋友!”
月町道了一句差點讓我噴血的話,她說:“我沒當你是朋友。”
對於她的話我並不打算生氣,現在我生不生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讓她去跟離鏡走。
天上沒有掉油芝麻餅的好事,想要求人就得出血,當然這出血不是拿刀將自己捅一下,就算我想擺脫離鏡也沒有到那種地步。
我定了定神道:“那你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幫我?”
月町這下終於不甩白眼,朝我笑了笑道:“你想知道?”
看著她賊溜溜的眼睛,我義憤填膺道:“只要你幫我,想要什麼都可以,說吧,想要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我話音剛落,月町的手就直接伸向我的脖子,嬉皮笑臉道:“這個不錯,應該是龍身上刮來的吧,看來是條品種不錯的龍,鱗片也這麼好看。”
看著她手裡不停打轉的龍鱗墜子,我道了句:“畜生而已,你想要就拿去。”
“好了你可以說讓我幫你啥事,做完後記得給我利息。”
“……”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我也不和她討價還價,告訴她怎麼在離鏡身邊。
…………
成功跑路,想了想月町臨終那句話,不,是臨走前那句話,我心道,利息,你想的美,姑奶奶我可是跟鬼家老實不相往來的那一道。
一邊跑我還不停的看後面,確定這月町成功瞞過離鏡我也就放心了,大搖大擺的回我的天宮去了。
輕音就是輕音,萬年來日日如此,我在忘川泡腳的時候,他也是站在雲層上等我歸來,今日依然著一件月白袍子站在雲層上。
那雙眉眼給我一種感覺,那裡面有種叫望穿秋水的東西。
那張臉絕美到天下無雙,不愧是隻優雅的狐兒,根本不是那風/騷離鏡能比的。
雖然很淡雅,不過方圓十里依然霸氣側漏。
一眨眼,輕音便到了我身邊,看著他有些憂傷的神色,我縮了縮脖子,聽他道:“這些日子去了哪裡?”
我聽出他語氣是半喜半憂,這令我踏實了不少,至少他語氣裡不是絕望,我翻了翻眼皮瞅他,淚牛滿面道:“輕音你長的真好看,比我還要好看。”
我眼神忒好,見輕音嘴角和眉毛都有些抽動,只是這讓人著迷的微動作他之做了一半,然後收回去了。
這技術比較專業,我學不來。
輕音剛才還有些憂傷的面色,此刻沉了沉,寒悠悠的道:“逃婚這麼些日子,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