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
景堯疑惑,“總裁,其實總裁夫人是不知道您當時面臨的困境和危險,如果您告訴她,我相信總裁夫人會原諒您的。”
“我自有分寸,你開車吧!”
“是。”
……
一個小時後,Y市XX法院。
因為秘密庭審,除了當事人和代表律師,並沒有任何旁聽人員或媒體,所以,法庭審判的時候尤其冷清。
金澤旭與已經被遣回國的唐欣此刻站在臺上,身穿黃色囚服,皆已經落髮。
談易謙在庭上所做的事只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完整地向法官陳述了一遍,由於有了錄音和轉讓股份等合同的確鑿證據,縱使金澤旭的代表律師和唐欣的代表律師都想為他們爭取最輕的判決結果,但最終的結果卻是——
金澤旭因妨礙司法公正、綁架、勒索、故意殺人罪被判槍決,唐欣因涉嫌勒索,故意殺人、妨礙司法公正亦被宣判槍決。
在法官允許死刑犯人在收監前見自己最重要的人最後一面的時候,很意外的,金澤旭竟選擇的是見談易謙一面。
談易謙當然有權拒絕,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因此,在監獄的重犯監禁室的防護玻璃窗外,金澤旭見到了談易謙。
談易謙與金澤旭面對面,由於玻璃上有穿孔,彼此可以直接面對面而談。
在監禁室內的金澤旭依舊銬著手銬,他冷冷地目視著談易謙,卻什麼都沒有說。
談易謙靠在椅背上,閒淡逸出,“他們說你最後想見的人是我……這寶貴的機會你不給你的養父,為什麼給我?”金日元雖在獄中,卻可以以親人的身份跟金澤旭見最後一面。
此刻已經沒有了銳氣的金澤旭緩緩逸出,“我只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談易謙挑眉,“哦?”
“我想要在行刑前見子悠一面……我知道如果我要求見她,她不會來見我,所以我想讓你替我轉告一句話。”
“說。”
羅伯特沉靜了幾秒後才逸出,“請你轉告她,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她,如果知道我的自由是用她差點失去性命換來的,我寧願蹲在監獄。”
談易謙扯唇一笑,“你現在是在博取我同情嗎?”
金澤旭靠坐在牆角,幾天的牢獄已經讓他眼窩深陷,下巴上長滿鬍渣,他痴痴一笑,“我都已經輸得這麼徹底,我還能夠博取什麼同情?”
意外的,談易謙自椅子上起身,緩聲道,“你的話我會替你轉告給她。”
金澤旭怔愕。他其實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
談易謙平淡逸出,“我相信你的初衷並不想傷害她……因為唐欣能夠想到利用夏子悠瀕臨死亡來威脅我,你同樣能夠想到,但你沒有這麼做。”
金澤旭無力地靠在牆上,冷冷笑道,“談易謙,沒有想到,我會在你面前輸得這麼的狼狽,這麼的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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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
當傭人向夏母稟告談易謙送著夏子悠回來,而夏子悠在面對夏母的時候又預設這一事實後,夏母甩手給了夏子悠一個巴掌。
夏母在打完夏子悠後便坐在了沙發上淚流不止。
整整一個下午,無論夏子悠如何跟夏母說話,夏母始終都沒有應夏子悠一句。
一旁的劉媽絲毫不敢上前替夏子悠說話,因為知道夏母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夏子悠跪在夏母的腿畔,懇求道,“媽咪,你不要不理我,跟我說說話,好不好?”
夏母不斷地拭去眼淚,依舊不跟夏子悠說話。
夏子悠噙著眼淚,搖晃著夏母的手臂,“媽咪……”
夏母直接甩開夏子悠。
夏子悠身子一傾,差點摔倒,慶幸的是夏母又及時伸手拉住了夏子悠……
夏子悠趁勢抱住母親,“媽咪……”
夏母以斥責的語氣道,“別給我跪著了,我受不起。”
任誰都能聽出夏母此刻這番話其實是不想夏子悠繼續跪著受苦……劉媽來到夏子悠的身後,試圖攙起夏子悠,“夏小姐,您就起來吧,您有身孕,這樣對你和孩子不好的……”
夏子悠搖首,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滑落,“媽咪如果不肯原諒我,我就一直跪在這裡。”
夏母痛斥,“你讓我怎麼原諒你?你居然還想要跟那個混蛋在一起,你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