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長安再給妙像泡好了一杯藥茶之後,在安文軒的催促之下下了妙像峰,不知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安文軒這小子出了什麼毛病,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要請客吃飯。
墨長安當時聽了滿臉狐疑,可是塞不過安文軒的強拉硬扯,只能跟著他下了山。
“我說你今天是出了什麼毛病不成?”墨長安打量著一臉嘻哈樣子的安文軒沒好氣的問道。
“哪能啊,你這說哪裡的話,兄弟不就請你吃個飯嘛?至於嗎?”安文軒嘿嘿的笑著,很明顯就給人一種另有圖謀的意味在裡面:“其實呢,也沒什麼事,主要呢,是慶祝咱哥倆都順利透過了選拔,進去了釋道宗的內門了!”
墨長安滿臉大汗,鬱悶無比的說道:“我說你真沒事吧,這事都過了多久了,你現在才來慶祝,就沒點過時的意思?”
這選拔大賽過去了好幾天了,這幾天難得看見安文軒的身影,現在這傢伙突然跑過來說完慶祝進入釋道宗,這著實讓墨長安鬱悶加無語。
“咳咳!”安文軒明顯喔臉皮有些掛不住,扯了扯嗓子說道:“這不那會太忙了嘛!”說話時似乎自己都有點心虛。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