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連宗主他老人家都為這事求了我幾年了,你說我會不會答應你?”
墨長安驚道:“連宗主都求你做他師父?”
妙玄長老又白他一眼:“宗主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以他的資質,斷然不可能成為我的徒弟。他是求我收回誓言。廣納門徒,為釋道宗培養人才。”
墨長安問道:“你拒絕了他?”
妙玄長老說道:“我拒絕了他八年,整整八年啊!長安,你說人生能有幾個八年?我現在二百三十歲,我算算,三八二十四,我活了都還不到三十個八年呢!總之,我是絕對不會破除自己的誓言!”
墨長安聽及於此,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終於明白拜妙玄長老為師估計是不太可能實現的了。
墨長安擺了擺手,心情有些糟糕,他不願在此久留,便轉身離開了妙玄長老的小院,剛走了兩步,又倒轉回來,說道:“玄哥,借你小飛雞用下,我要回去。”
妙玄長老道:“吃了午飯再走嘛。急什麼!生氣啦?”
墨長安平靜地說道:“沒有,只是搞不懂,收個徒弟又不少你一塊肉,有什麼困難的?”
妙玄長老哈哈一笑:“我早已過慣了這閒雲野鶴的日子。每天優哉遊哉好不痛快,收徒對於我來說,確實比少塊肉還痛苦!”
墨長安驚訝道:“你竟然把自己比喻成一頭野鶴。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自己是隻鳥的。”
妙玄長老不以為杵,哈哈大笑:“隨你怎麼說吧。你是沒辦法激怒我的。這樣吧長安,我給你介紹個師父。如何?”
墨長安頓時來了興趣,趕緊問道:“是不是長老級別的?”
妙玄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此人叫做妙像長老,人送諢號嗜血魔君,端的是威武霸氣之名!”
墨長安問道:“有沒有圖給我看看?”
妙玄長老立即從懷裡掏出一張獸皮,說道:“沒圖我說個結巴!”
墨長安湊上去一看,獸皮上只有一滴色澤豔麗的鮮血以及四個大字:“嗜血魔君”
墨長安問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圖?”
妙玄長老收起獸皮,說道:“我認為這個妙像長老是最適合做你師父的不二人選。光聽聽他的綽號,嗜血魔君,你就很難拒絕!”
墨長安喜道:“好!既然你不願收我為徒,那就讓嗜血魔君來帶我吧,你欠我的人情這就一筆勾銷、兩不相欠了!”
妙玄長老也是大喜,“好好好!我去拿酒來!咱哥倆好好喝上幾壇!”他剛走了兩步,突然反應過來,疑惑道:“不對啊,我什麼時候倒欠你人情了?”
墨長安趕緊說道:“不深究,不深究!總之咱倆現在是兩不相欠!”
妙玄長老豁然開朗道:“對!兩不相欠!我去取酒來飲!”
妙玄長老取來三罈美酒,又擺了些果蔬菜品下酒。
觥籌交錯間,墨長安不免對嗜血魔君這一諢號的來歷有些好奇,他喝下一杯酒,假作隨意地問道:“我說玄哥,這嗜血魔君,是不是眾位長老裡面最拽的?”
妙玄長老愣了愣:“嗜血魔君是誰?哦,你說妙像長老啊,他什麼最拽的啊,他是我們之中最銼的。”
墨長安啪地一聲重重拍在桌上,質問道:“你讓你們之中最銼的長老做我師父?我不幹!我要最拽的!”
妙玄趕緊安慰道:“正所謂拜師不問銼拽,但求最適合自己!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嘛,這個妙像長老,也就是嗜血魔君,是最適合做你師父的人選。”
墨長安奇怪道:“為何最銼的反倒是最適合做我師傅的,玄哥你是不是在侮辱我?”
妙玄雙手繞圈打手勢道:“不是因為他最銼所以最適合做你師父,而是剛好適合做你師父的這個人是最銼的,懂了吧?”
墨長安不解地道:“那為什麼別人會送他這麼一個威武霸氣又略帶點俏皮的諢號呢?難道是他自己封的?”
妙玄長老說道:“釋道宗的長老一共就五個,你自己想想,能成為長老,哪個不是頂尖高手?就算是最銼的,他的修為也是凡人無法企及的,明白嗎?”
墨長安發出意味深長的一聲:“哦!”
他接著說道:“我明白怎麼回事了!你不願意做我師父,所以就介紹了一個最銼的長老來敷衍我!”
妙玄長老慌忙說道:“話別亂說啊!”
墨長安繼續說道:“我想起來了,你之前還讓我練那什麼‘千形永珍’。這釋道宗裡是個人都知道修煉《千形永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