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身子一扭,轉身用力就往一旁扯去,頓時就把乃猜的斬靈奪了過來。
話說傲兒奪過斬靈之後,片刻也不停留,趁著乃猜還沒有從驚愕中醒來的時候,狠狠揮出一掌打在乃猜的胸口,霎時把乃猜逼退了幾步,然後咬著牙關,轉過身來,飛身一躍,連人帶刀,就往巴頌身上撲去。
這幾下的變故,一時來得太快,不單單是我們,就連巴頌這邊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這時正想再把稻草人往嗜血上打去,但轉眼之間,傲兒就已經攻到。
也算巴頌反應快,只見他低頭一讓,整個人貼著地面就往旁邊滾去,狼狽萬分地躲開了傲兒的這致命的一擊,但由於傲兒的去勢太快,巴頌雖然躲開了這一擊,但還是被嗜血從手臂上劃出了一道血痕。但奇怪的是這時巴頌手上的血痕並沒有流血,反而絲絲地散發著黑氣。雖然這次傲兒的這一招沒能把巴頌刺死,但起碼也保住了嗜血。
傲兒見這一招被巴頌及時躲過之後,馬上忍痛站直身子,轉頭對我喊道:“快!撿起嗜血,斬靈現在只是暫時能封住他的靈力。”
我聽到傲兒的聲音馬上回過神來,這時也來不及直起身子,就地往前一撲,一把就搶起嗜血。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傲兒胸口被斬靈刺穿的傷口,在絲絲地冒著白煙,我知道傲兒本來的恢復能力極強,但這時胸前的傷口卻沒有癒合,我正想開口尋問傲兒,但在這時,黃浦靜也在我們的身後喊道:“快!趁著他現在靈力被封,斬靈嗜血來一起封住他的陰氣,快!我幫你們開封神咒。”
說完,只見黃浦靜再次咬破中指,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黃紙,以血為墨,在黃紙上畫下了一道符咒,接著一步搶前,就往巴頌身上貼去。巴頌看到黃浦靜來勢洶洶,自己靈力暫失,一時也不敢正面力敵,當即後退一步,想躲過黃浦靜這一下的攻擊,但誰料到,黃浦靜這一下只是虛招,符咒被巴頌一個閃身輕鬆地躲開,但黃浦靜已經搶前一步,接近了巴頌,於是一把脫下西裝外套,只見她外套的裡面,縫著一層黃布,黃布上面同樣的也畫著一道跟剛才一模一樣的符咒,這時她一口咬破舌頭,一口熱血就噴在外套上,然後一個錯步,閃身到了巴頌的身後,雙手在前,扯著外套一下把巴頌鎖住。
巴頌被黃浦靜鎖住,一下掙脫不開,只聽到黃浦靜對我們這邊喊道:“快,我用定魂咒把他鎖住了,嗜血斬靈趕緊刺他眉心,破他元神!”
我和傲兒一聽,對視了一眼,馬上一步跨前,兩刃雙雙刺出。巴頌一時也掙脫不了黃浦靜的捆綁,於是大吼一聲,雙眼一閉。
傲兒的手中的斬靈先是點中了巴頌的眉心,只聽見巴頌大吼一聲,接著雙眼和雙耳同時流下暗紅色的血痕,接著全身掙扎得更加厲害了,黃浦靜這時也已經鎖不住巴頌的掙扎,被巴頌猛地一扭身,遠遠地甩到後面。正待巴頌想逼開傲兒的時候,我的嗜血剛好也在這時刺中了他的眉心,只聽到“嗖”的一聲,嗜血和斬靈這時一起點破他的眉心,接著只聽到巴頌大吼一聲,一口暗黑色的鮮血就往我們身上噴去,然後雙手一抖,把我兩個重重地往兩旁邊甩去。
巴頌這垂死一擊,力道十分地沉重,幾乎把我們兩個甩去了兩三米開外,然後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我一時被摔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但這時也不見巴頌追擊,他只是在原地胡亂地揮舞著雙手,嘴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嗬荷”的聲音。這時候他好像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兩行血淚從眼睛流出,腳步凌亂,跌跌撞撞地竟然向山邊走去。這時乃猜忍痛站起來,在一旁喊道:“主人,小心,這是山邊!”但巴頌似乎沒聽到乃猜的喊話,忽然身形一錯,就往山下跌去,乃猜見主人跌落山頂,一時情急,大吼一聲,忽然一個縱身,跟這巴頌也往山下跳去。
我們這邊幾個身上的傷勢太重,一時動彈不得,只得看著這兩個人接連地跌落山頂。
一時之間,這山頂上變得安靜異常,只是耳邊似乎還時不時地迴響著巴頌的慘叫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體力逐漸地恢復了,慢慢地爬起來,掙扎著去到傲兒的身邊。
但是這時眼前的景象卻嚇了我一跳。
傲兒一頭本來黑色的秀髮,現在全變成了白色,那曾經白皙勝雪的肌膚,這時已經佈滿了皺紋,變得暗淡無光,胸前被斬靈刺到的位置,仍然沒有恢復,隱隱地還有黑氣往外透著。
我這時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傲兒看見我驚訝的表情,大概也猜到了發生什麼事情,於是對著我淡淡一笑,說道:“歐陽先生,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