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活該!”
“哈哈哈,老柳,你怎麼在旁邊偷聽啊?這是我和小輩們說話哪,你好不好意思啊你?”
“老徐,這話你可就離譜離大發了。這裡可是我的司令部,我聽誰的電話不行,還用‘偷聽’?不過嗎,看咱倆多年老夥計的面上,我也不跟你計較了。我這邊大軍明兒一早就出發,出塵和鳳凌我就先讓給你了!鳳凌那孩子可是我孫女,你悠著來,別把人家姑娘累壞了,不然可別怪我跟你傷了和氣!”
“嘿這你放一百個心就是了!”徐石佑大喜過望,哪裡還顧得上去跟柳正荀鬥嘴,馬上就說:“鳳凌那丫頭可是咱全軍的寶貝疙瘩,你想我老徐能虧待了她?我在這邊發現了一家店,那裡的奶油蛋糕真的做得不錯,她來了,管夠!不過你老柳可先別私通情報,我想給那孩子一個驚喜。”這徐石佑說著說著還是沒忍住,嘴裡迸出了“私通情報”四個字,聽得這邊的柳正荀直翻白眼,偏巧他手下一個參謀要向他彙報大軍糧草的事,他就忙那邊去了,這邊的徐石佑急忙趁機脫逃,跟出塵定下了他和鳳凌馬上過來就掛了電話,弄得想殺回馬槍的柳正荀望著電話機一陣惆悵,只得等以後找機會再報這一箭之仇了。
出塵和鳳凌到了西北,鳳凌果然對那家店的奶油蛋糕極為欣賞,弄得徐石佑倍兒有面子,結果下令給了警衛員小侯一個二等功;只是什麼名義給他倒很讓徐石佑思量了一番。他手下的幾個參謀也都知道巴結好了鳳凌是多大的功勞,所以其中一個建議:“就說是在西北前線偵查奶油蛋糕店有功吧!”氣得徐石佑一瞪眼說:“你咋說的呢,雖然給鳳凌找乞巧甜食這事全軍上下都知道,但命令上怎麼能這麼寫呢?”
還是參謀長賀皋燦肚子裡有文化,他倒想出了個變通的辦法:“那就說他在西北前線偵查敵情有功,對我軍補給供應有貢獻,司令員您看這樣行不?”
“嗯,還是老賀你行,那這事就這麼定了。”這回徐石佑還算比較滿意。
小侯就更滿意了。他自從戰爭開始以來就沒真正上過前線,整天就在司令部裡待著守衛司令員。眼看著已經打進俄聯老窩了,原以為立功是沒指望了,沒想到一下子得了個二等功;而且部隊有規定,二等功就提幹,這更讓家在農村的他高興的差點忘了姓什麼了。至於功是怎麼立下的他就不管那麼多了,儘管其他的通訊員、警衛員、理髮員、炊事員什麼的對此都有點小看法,但他大人大量,嘴上總是笑呵呵的,從來也不跟那幫人一般見識。
轉眼出塵跟鳳凌跟西北大軍也有了個把星期,出塵看看鳳凌炮也新改了不少,原來那些舊炮缺炮彈的問題也基本解決了,就有點想回去東北去了。但偏巧中午過後他在徐石佑的司令部裡聽到那些參謀報告,說前面部隊已經透過了波尼湖,這一下子在他心裡響了一下警鈴。“波尼湖?我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地名?”出塵悄悄地問自己。“對了,是那次劍春說的,說伯利亞幫的安娜和妮娜在波尼湖擷取什麼波液之精。當時我沒管那個波液之精是什麼,但他們伯利亞幫遠在苦也島,跑幾千裡地就採個波液之精,這玩意裡頭是不是有點子名堂呢?得,我先問問咱家元塵,他整天沒大有事,書看得比我多,說不定知道是什麼。”
他這麼一想元塵就知道了,馬上就在腦子裡跟他傳上了音:“本尊啊,那波液之精你要來肯定沒用。那是安娜和妮娜那兩個娘兒們想討她們的幫主**夫歡心的那些玩藝兒,要是春妹嘛,說不定還有點用處。”這廝嘻嘻笑著說。出塵聽了知道不是什麼正經東西,就沒追問下去,但元塵後面的話卻讓他精神起來了:“不過,這波液之精是非常罕見的雙角河馬在水裡吐的津液化成的,而且雙角河馬還需要至少修行了五千年的那種。波尼湖裡有這東西倒也值得去看看了。”
雙角河馬出塵倒也在典籍裡讀到過,知道它們在整個人界中不超過一百頭,能修行到五千年以上的自然是少而又少了。所以聽元塵這麼一說出塵就問:“修行五千年以上的雙角河馬又有什麼好看的?”
“它們本身神通不小,但脾氣並不暴躁,見了普通人也會躲開,所以伯尼湖也不應該有什麼危險,安娜和妮娜那種修為的修仙者也敢去找波液之精。但問題是,雙角河馬修行了五千年以後就有一種特殊本領,能在億萬裡外感應到天材地寶。能讓它們看上眼的無一不是絕世奇珍,即便不如本尊你的七瑞芳華,那也應該是乾坤中難得一見的東西了。而且它們一感應到異寶就會在當地守護,耐性極好,守上幾百上千年也是常有的事。這種天生靈寶當然不會在普通人甚至一般修仙者能去的地方,但只要有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