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身心火對抗;鳳凌心中遺憾:可惜被阿杜梅拉叫破,不然只是火元素加上精神攻擊就可以破了大陣。但鳳凌一招得手,佔了先機,心中振奮,神州修仙者也頓時士氣大振。
你識破了我的精神攻擊,現在就嚐嚐我的下一道攻擊吧!鳳凌銀牙一咬,早發出神識,與出塵取得了聯絡,兄妹倆指揮六靈劍輕輕飄離空中,但卻立刻改變了顏色,只見一把恢宏的巨劍再次長飛而來;但這次劍身的顏色又變了:由赤紅色變成了深褐色。只見那寶劍排空而至,直逼靈力網而來;在離靈力網還有幾十公里之外就讓大陣裡面的人感到一陣陣威壓:正是辰丹和之斌發出的土行真珠,這次其他各行元素全都在出塵的指揮下轉換,金木水火四枚真珠的能量都輸進就土行真珠中,由出塵全部轉化成了土元素。
這次大陣中個人的感受又大有不同。俗話說:蒼天后土。這土元素代表的不是別的,實際上是天地間的黎民百姓,是全天下無盡的蒼生。這五大派弟子雖說是修仙的,但卻走的是亦正亦邪的路子:有高人指點,則可能歸於正途;私心過重,則會走上邪路。幾年來這五大派一心對付出塵,只願奪得他手中的寶貝為後快,結果就是讓他們心中的邪念佔了上風,那他們在代表黎民蒼生的土元素攻襲之下又怎生抵擋得下來?於是他們眼看寶劍襲來,不知不覺想起了自己這麼多年來有虧德行的所作所為,心中立刻便失去了鬥志。
就在這時,天空的巨劍已經來到了東方分野上空,褐色寶劍的威壓讓大陣中各人心膽欲裂,好多人已經幾乎就要跪地求饒了。
說到知天時、明事理,五大派中以剛木為最。幾百年來她一意修行,卻也深知蒼天與黎民之間的關係。這些天來她一直在擔憂師兄對抗上天的舉動,弄得臉上的皺紋更加深、密,臉色遠不及前,而且一頭金髮中多了許多銀絲。當此危急之時,剛木是大陣中所有人中最沉著的一個,只見她在西方**分野中排眾而出,左手仗劍,右手杵著一根鳳頭柺杖,對空施禮道:“李道友,老婦剛木有禮了。”
出塵見面前站著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老婦人,只見她一頭金髮中夾雜著白髮,飄飄悠悠的,臉上皺紋密佈,但臉色還算不錯,從各方面綜合資訊知道她是個七劫散仙,而且臉上頗有正氣。
出塵見剛木慈眉善目,心中就生了幾分好感,同時他也知道己方現在佔了絕大優勢,不怕對手玩什麼花樣,於是便讓鳳凌暫停,自己在空中現身答禮。
“久聞剛木大師大名,晚輩在此見過。晚輩素知剛木大師乃是伯利亞幫不世出的奇才,兼且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諸子百家,無所不曉,卻因何助紂為虐,倒行逆施,在此佈下大陣,意圖阻止我神州恢復故土?大師豈不聞,逆天行事,必受天誅的道理嗎?”
剛木老臉一紅,但還是斷然回答:“老婦人久知天命。況前日夜觀乾像,已知道友勢大,兼具天命,獨立一事,實不可為。但道友豈不知神州前朝有諸葛文侯者,深知以西蜀一隅之地,難抗中原天威,卻知其不可為而為之。何故?只為求心之安也。今老婦我亦知事不可為,但我身在伯利亞幫數百年,豈有見利叛幫,舍義貪生的道理?老婦斗膽懇請道友退兵,放我五大派一條生路去吧。如蒙道友慨然恩准,老婦命在此處,道友拿去便是。”說完剛木又是一禮。
出塵一生敬的就是剛強之人,聽剛木這麼一說,自然心生敬佩,但他還是正色回答:“大師為人,肺腑之言,晚輩深自佩服,如此間事不過是貴我雙方幫派之爭,晚輩自當引眾退兵,再無二話。但此事有幹神州國體。遙望南天,神州億萬黎民正翹首以待,盼我眾人,復我河山。不過數日之前,神州政府及晚輩等亦曾苦口婆心,勸貴派退兵罷戰,勿與我神州對敵,但貴派何曾聽來?今戰釁一開,雙方已是****。大師不必再說了,貴我雙方決一雄雌就是。”
聽出塵這麼一說,剛木面色悽苦,只好退後一步說:“既然如此,老婦斗膽,以一人之力與道友巨劍中土元素對抗,如若有幸獲勝,還請道友退兵,如此可好?”
“大師何苦愚忠,一至於此?”出塵面色微變:面對這樣一個老女人,他還真的有些下不了手。如果現在不過是他本人與伯利亞幫之間的爭鬥,他很有可能就此罷手。但正如他前面所說,現在的事情已經不是他自己掌控得了的了。
“我意已決,道友不必多說了,”那邊的剛木白髮飄飄——她原來的金髮只不過摻了點銀絲,但說話功夫卻已經全白了。這其實是剛木的“萬年一瞬大*”,要提前支取自己今後兩百年的生命力,全部放到下面的幾息之內,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