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李軒蹙眉思索,口中嘟囔了一句:“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有點熟悉。”
鄭翼晨嚇了一笑,結結巴巴說道:“她……她該不會和你有過露水情緣吧?”
李軒搖頭說道:“當然我是啦,和我有過的女人,我從來不記名字,都是按保險套的型別分類的,比如說杜蕾斯,傑士邦,諾絲……”
他眉飛色舞,一連列舉了十幾種保險套的牌子,除了一開始的兩種牌子,其他的鄭翼晨連聽都沒有聽過,就當上了一堂科普課。
鄭翼晨又丟擲一個問題:“牌子總有用完的時候,那樣你又怎麼分類?難不成叫杜蕾斯一號,傑士邦二號?”
李軒傲然一笑:“當然不是,我會分類為杜蕾斯超薄型,傑士邦延時型……”
鄭翼晨對李軒的惡趣味徹底無語:“也就是說,和你好過的女人,唯一留給你的美好記憶,就是那一個個五顏六色,型別各異,品牌繁多的保險套了!”
李軒恬不知恥大笑一聲:“沒錯,就是這樣。”
“你丫就是個大種馬啊!”
李軒謙遜一笑:“錯!我只是擁有了一片草原的牧場主,註定不可能只飼養一匹野馬。”
他說到這裡,似乎聯想到了什麼,雙眼一亮:“我想起來了,我曾經在一個舞會見過一個女的,也叫姚璐琪,是某個公司老總的千金。”
鄭翼晨撇嘴說道:“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李軒記憶絕佳,在腦海中回想那個女子的樣貌,緩緩說道:“她的高度,大概到你的肩膀,是一個太平公主,屁股也不翹,長得倒是很甜美,對了!她笑起來的時候,可以看到兩顆虎牙。”
鄭翼晨不認為這個世上存在那麼湊巧的事,在李軒敘說的一開始並沒在意,聽到最後一句,面上變了顏色:姚璐琪最顯著的特徵,正是她微笑之際,露出的兩顆可愛虎牙!
李軒見他一副驚嚇過度的面容,也猜到了七八分,嘿嘿直笑:“看來,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啊!”
他取笑完鄭翼晨後,面露惑色:“她可是富家千金,你怎麼會認識?還是做社工時認識的?”
鄭翼晨淡淡說道:“我怎麼不能認識?你也是一介土豪,雖然不坑爹,還不是屁顛屁顛,山長水遠跑過來這裡坑我。“
李軒面色釋然,輕笑一聲:“對啊!我家比姚家高了不止七八個檔次,你都能和我結交了,認識一個姚璐琪,又有什麼出奇之處?”
鄭翼晨環手抱胸,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那就是啦!別小看我的魅力。”
李軒繼續回憶在舞會和姚璐琪見面的情景:“我記得,她當時是被父母拖著過來和我見面的,她那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似乎很反感她父母,給我留下深刻印象。姚家的產業,近些年來縮水不少,急於找個大靠山,挽回頹勢,他們的寶貝女兒,已經成為了一個籌碼!”
別看李軒吊兒郎當,他實際上繼承了父親李開復敏銳的商業頭腦,分析起問題來,頭頭是道:“所以,你和姚璐琪是絕對沒戲!她家人不可能讓她嫁給一個沒錢沒權的人。”
鄭翼晨點頭說道:“廢話,不用你提醒,我早就知道這一點,我對她從來沒有什麼企圖,只不過是基於朋友的道義,準備幫她一把。”
李軒眉毛一挑:“怎麼幫?透過扮有錢人?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姚璐琪爸媽又急著把她推給某個大公司的少東家,她又不甘心就範,所以想要你扮她男朋友,還是很有錢,能徹底壓制住那個少東家的那種,所以你才接完了電話,就跑過來問我裝有錢人的訣竅?”
鄭翼晨撫掌嘆道:“全都被你說中了,你丫不如改行做偵探吧。”
李軒罕見的皺起眉頭:“我能夠理解她想要反抗父母的念頭,不過這個想法未免太異想天開了,特別是找了你做搭檔,很容易就露餡,鬧出大笑話。”
鄭翼晨雙手一攤,聳聳肩頭,無奈說道:“她當然也明白,可是她認識的稍微有錢點的公子哥,她父母都認識,找那些人做搭檔,一個照面就露餡了!”
說到這裡,他伸手攬住李軒肩膀,神態親暱:“嘿嘿,不過不用擔心,我還有你這個秘密武器,你就是這個計劃之外的最大變數。”
鄭翼晨興奮的滿臉通紅:“今天星期三,已經約了星期天見面,還有四天,相信你一定能在四天之內,訓練我脫胎換骨,成為一個正統的高帥富,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貴族氣息。”
李軒用指頭摳了摳鼻孔,斜睥他一眼,不屑一顧冷哼一聲:“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