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終於開了竅,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跟鄭雙木一樣,懂得欣賞她的廚藝了。
鄭翼晨正處於一種夢幻的境界,看什麼東西都像是經過了美顏相機PS過,聽什麼話語都自動過濾成天籟之音,罕見的沒有反駁,只是痴痴的笑。
正當鄭翼晨為自己解開了心結而振奮不已時,遙遠的異國,江南區的國醫館內,也迎來了一個重要的時刻。
將自己關在房間多日的樸無邪,在這一天,終於走出了房門,重見天日。
多日不見陽光,讓他的神色有些憔悴和蒼白,眼神卻是熠熠生輝,亮如星辰。
數十個人都滿懷殷切的望著他,這些人都是他的師兄,許鎬的弟子。
每一個人放在外界行醫,不出半年,必定都是名動一時的醫者,可是在韓國卻沒有半點的名氣。
許鎬因材施教,這些人雖是同門的師兄弟,所學醫術,各有千秋,有人擅傷寒,有人擅補土,有人擅滋陰,有人擅攻下。
像是樸無邪和樸東健,最擅長的是針灸。
而位列醫聖一門首徒的金振恩,則是一個全能型的醫者,內科外科,針灸推拿都擅長,毫無短板。
這幾人自從醫術大成以後,除了金振恩與樸無邪留在韓國本土的國醫館內,其他人都派遣到華夏各地蟄伏,蒐集關於中醫的情報,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次,有些人甚至好幾年都沒回韓國,就算回來了,也是錯開日期,分批迴國,因此,近十年來,這班人,從未在國醫館內聚的這麼齊整。
醫聖一門,匯聚一堂。
許鎬曾說過,當他們再一次集體相聚時,就是向外界公開他們是自己弟子的時刻,也是他們齊心挑戰中醫的時刻。
早在三天前,這班人就聚集在一起,什麼事都沒做,只是靜候他們最強一個助力的迴歸。
樸無邪,迴歸。
金振恩道:“無邪,快過來見過各位師兄。”
樸無邪道:“是,張師兄好,李師兄好,蔡師姐好……”
唯一一個女弟子,蔡英愛道:“無邪,不用多禮,我們可沒大師兄那麼好的涵養,你趕緊告訴我們,你的醫術經過這段時間的閉關,有沒有什麼突破和領悟。”
金振恩微微一笑:“其實我也急著知道,只是強忍好奇,無邪,你跟大家說說吧。”
樸無邪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多虧有大師兄安排,讓我和近藤亮下那盤棋,我不止破了棋道上的迷障,觸控到了神之一手的門戶,也參透了醫道上的許多不解之處,原本以為只要五天時間就能消化的東西,竟多用了一倍。”
金振恩雙目發出亮光,樸無邪用的時間過長,不是他悟性差,而是醫道上的突破比他預想的更多。
“無邪,你覺得自己的醫術,比十天前厲害多少?”
樸無邪道:“我比十天前的自己強多了!”
他皺了皺眉:“不過,光是和之前的我相比,沒有意義,我的對手,是那個叫鄭翼晨的中醫,不知我跟他相比,是誰更厲害。”
金振恩笑道:“很簡單,東健,把那個華夏人帶過來。”
樸東健應了一聲是,推門而出,過了半分鐘,帶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眾人打量著那個男子,只見他年紀不到三十,一臉的忠厚老實,沒什麼出奇之處,不禁暗自奇怪,金振恩叫這人進來,有何用意?
樸東健將人帶來後,就退到了蔡英愛身邊,女人的天性是好奇,蔡英愛自也不能免俗,一拉樸東健的衣衫,小聲問道:“這個華夏人,什麼來歷?”
樸東健露出鄙夷又厭惡的表情,淡淡的道:“他是一個欺師滅祖的人。”
蔡英愛生平最尊敬的人,就是師父許鎬,一聽到欺師滅祖四字,登時柳眉倒豎,一臉兇相:“這樣的人,怎麼能帶到國醫館來?”
樸東健道:“那是因為他背叛的人,也就是他的老師,就是鄭翼晨,小師弟最大的對手。”
金振恩用熟練的華夏語道:“莊先生,你曾經跟著鄭翼晨學習針灸的醫術,是他的學生之一。想必對他的醫術高低,能有一個大概的評估吧?”
一聽到鄭翼晨的名字,男子的面容頓時扭曲,雙目射出刻骨的仇恨,狠狠的道:“他將我趕出醫院,又讓我在G市無法行醫,沒有立足之地,我莊喜欽跟他早就恩斷義絕!”
那個面貌忠厚的華夏男子,赫然正是已被鄭翼晨掃地出門的莊喜欽!(未完待續。)
第七百五十二章絕望與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