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方提供給你參考,助你在家主大比中獲勝,重新執掌同仁堂。參加大比的藥物,歸你一人獨有,我絕不會染指,但是剩下那些改良過的藥方,就交給我們公司批次生產,度過經濟危機,我倆各取所需,絕對是雙贏的局面。”
白祺威面上陰晴不定:“我之前說了,我永遠都是同仁堂的一員,絕不會給企業打下手!”
“不,我倆是合作關係,並不是上司下屬,我不是以公司老總的身份和你說話,你面前的我,只是一個不稱職的學徒罷了。”
他三言兩語,巧妙消除了白祺威的疑慮,但是心防並沒完全卸下:“你老實交待,剛才你代我答應白祺志參加家主大比,就是為了讓我陷入依靠你的藥方才能渡過難關的困境,我得了藥方,又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你改良藥方,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白祺威越說越是激動,目光沉痛,眼中竟湧出了淚花,滴落下來,鬚根被打溼一大片。
他觸動往事,聯想到當年被信任的人設計陷害的往事,這才有了過激的反應。
鄭翼晨慌的手足無措,苦著臉說道:“我當時真沒想到這一層,一心只想幫你奪回失去的一切,根本沒想過你答應了這事,對我本身大有好處。直到你提問我來這裡的目的,我才聯想到這一節,我如果真的打算利用你,就不會說出我的目的,隨便編造個理由,你也會相信,不是嗎?”
白祺威仔細思考,鄭翼晨的話在情在理,從笑容滿面到愁色畢露的神情也不像作偽,勉強笑了一聲:“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一片好心。我曾經被信任的人算計過,才落到現在這個田地,對這類事情總會敏感一些。”
鄭翼晨搖搖頭:“白老,你被人害的那麼慘,卻沒變得偏執多疑,我稍微一解釋,你就選擇毫無保留的相信我,我才應該謝謝你的信任。”
要是白祺威個性偏執,他懷疑鄭翼晨的時候,就應該是勃然大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