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病絕症,虛弱到了極點,只能求助外力的滋補。
肝膽互為表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聯絡,甚至比肝經與心經的母子經關係(肝屬木,心屬火,木生火)還密切,所以壯膽經之氣,進而振奮肝經元氣,就是治療肝硬化的關鍵!
這一番話條理清晰,邏輯嚴謹,徹底打消了原先還持有懷疑態度的白家子弟的疑慮,對於白祺志佩服的五體投地,自家家主果然有兩把刷子。
除了鄭翼晨,白慕農這兩個知道內幕的人面上毫不動容之外,只有白保怡神色惘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白祺志接下來開始展示新藥,是一顆藥香撲鼻的黑色藥丸,並談及了藥方組成,以小柴胡湯為主方加減,加起來不過九種常見藥物,卻根據特別的炮製與藥性藥效,達到了化腐朽為神奇的效果,聽得個個怦然心動,恨不能趕緊回家操作一番。
與白保怡的新藥相比,白祺志的新藥有著強大的優勢。
首先是肝病患病基數遠大於患癌人士基數,也就意味著白祺志的新藥有數十倍的受眾。
其次,白保怡的抗癌藥物,只能用於初期的癌症,還要佐以其他手段消滅癌細胞,白祺志的新藥則能治癒已經是肝病末期的肝硬化,療效更為顯著。
最重要的一點,莫過於抗癌藥物的藥方來源太過稀缺,而治肝硬化的藥物來源卻很廣泛,適合流水線式的大批次生產,價格低廉,治療人群廣泛。
第620章 歷史重演
白祺志的解說,也開啟了鄭翼晨記憶的閘門,他原本只將白祺威在醫院傳授的內容記住兩成,此時聽白祺志重述一遍,查漏補缺,竟是記起了八成有餘,這才發現白祺志竟像是小學生抄襲優秀作文一般,把白祺威說過的話原原本本搬了出來,令鄭翼晨納悶不已。
要不是立場不同,他都要懷疑白祺志是不是白祺威的腦殘粉了,竟把白祺威的話奉為金科玉律,不增一毫一厘,不刪一字一句。
白祺志初時神情淡然,到了後來,再也掩飾不住眉宇間的得色,說完之後,不等白無鋒三人的點評,直接返回座位,把白素素氣得臉色煞白,卻無可奈何。
無人敢於對白祺志的傲慢姿態做出反應,已經把他當成板上釘釘的家主,那些自詡為白保怡忠實擁躉的人,一齊為他感到心疼,泛起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無力感。
白祺志下去後,白祺勝還沉浸在他的敘說中不能自拔,愣了足足半分多鐘,才回過神來,乾咳兩聲,拿起手中的名單掩飾住窘的發紅的老臉,念起了下一位登場的人物。
那人上場之後,一個勁的擦汗,幾次開口欲言,終究說不出話,頹然走下場去,只因他知道,任自己說的天花亂墜,有白保怡和白祺志珠玉在前,也不會引起人的興趣。
白祺勝又喊了下一個人的名字,那人可比前一個灑脫多了,也懶的起身,輕輕鬆鬆說了三字:“我棄權!”
這話登時引起了多米諾骨牌般的連鎖反應,接下來的幾人也不願獻醜,連聲說道:“棄權,棄權。”
白鳳年本在為自己第一個出場充當炮灰自怨自艾,見到別人連上場的勇氣都沒有,頓時高興起來,自己就算是炮灰,好歹也有點渣滓剩下,其他人連留下痕跡的機會都沒有,好歹是賺了。
這樣一嗓子接著一嗓子喊下去,正當眾人盤算著本屆家主大比估計是有史以來舉辦時間最短的一屆時,一個聲音突兀響起:“喂喂喂,主角還沒登場亮相,你們就想領便當走人,未免太過分了啊魂淡!”
鄭翼晨笑著招呼白慕農起身,高聲說道:“如果沒記錯的話,接下來輪到我們上臺,是吧?”
白祺勝點點頭:“沒錯,有請。”
暗地裡響起幾聲嗤笑,在眾人想來,鄭翼晨與白慕農上臺,分別是一種不自量力的表現,如同小丑一般,只有給人笑罵取樂的份。
白鳳年拉一下鄭翼晨的手,擔憂的道:“你還是學別人,棄權算了,沒聽到大家都在笑你嗎?”
“沒關係,讓他們笑去,等一下我就會讓他們啞口無言!你會支援我們嗎?”
白鳳年不假思索的搖搖頭:“不會!不過我可以保證不跟他們一起笑你。”
“哈哈,作為一個初次見面的人來說,你已經算厚道了,謝謝。”
“不客氣,我向來都是一個有公德心的人,每次上公廁尿尿,我都會用尿把馬桶的屎漬射掉,為清潔做出力所能及的貢獻。”
“好惡心的公德心!”
在這個全民皆敵的地方,身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