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將對鄭翼晨的不滿遷怒到高燦森這些人身上的話,對電影的推廣和宣傳,會起到不好的影響,這是他不願見到的。
這部電影,承載著高燦森的夢想,鄭翼晨不願為了一己之快,毀了一個值得尊敬的人的夢想。
雖然,他只是甩開了吳明道的手臂,動作不溫不火,恰到好處表達心中的不滿,又不至於讓吳明道太過下不了臺。
他乜斜著眼睛,咄咄逼人的表情,和幾分鐘前的吳明道如出一轍:“嗯,治是有得治,不過要看一下心情,我心情不好的話,連個普通感冒都治不好,心情一好,嗬,那可就了不得了,起死回生,對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你信不信?”
吳明道不假思索,連連點頭:“信,我當然信!我一看哥就是再世華佗,妙手回春。”
鄭翼晨笑道:“真不愧是一個演員,我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信,想不到你居然能面不改色奉承我,臉皮真夠厚。”
吳明道乾笑兩聲:“我,我說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絕無半點虛假。”
李麗珊輕咳一聲,蹙眉說道:“吳明道,我求你一件事,你不要再叫翼晨做哥了,一想到我間接有了你這麼一個便宜弟弟,等一下估計連晚餐我都吃不下了。”
她一口怨氣,憋得夠久,此時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番了。
吳明道視線不敢與她相對,唯唯應了幾聲,向高燦森表達了自己的意見:“高導,讓鄭先生出席首映禮這個建議,實在太好了,我舉雙手錶示贊成,我明天也一定會盛裝出席,你放心吧。”
不等高燦森回答,他扭頭詢問鄭翼晨,語氣諂媚:“不知道我這樣說,能不能讓你的心情好一點。”
鄭翼晨拍手笑道:“確實好了很多。”
“那,那能給我治病了嗎?”
鄭翼晨擺擺手道:“不急,等首映禮過後再說,你看如何?”
吳明道見鄭翼晨已經鬆口答應給自己治病,心下大喜,哪裡有不應允的份,拼命點頭說道:“沒問題,沒問題。”
他鬆懈精神後,才猛然省起自己身體的異狀,面上又是一紅,說了一句:“大家慢慢吃,我有點事,先走了。”說完匆匆離席而去。
李雲飛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的道:“他到底準備去幹什麼?”
鄭翼晨神秘一笑:“不清楚,估計是去換一條內褲。”
李雲飛以為鄭翼晨說的是玩笑話,也沒放在心上,輕笑一聲,興致勃勃詢問鄭翼晨到底用什麼方法,讓吳明道態度發生轉變,鄭翼晨卻是三緘其口,不肯吐露相關細節。
其實他不說,李雲飛也猜到了幾分,男人嘛,若是要說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病症,總離不開胯下那柄銀槍。
這種病也算是男人最痛,畢竟關乎男性的尊嚴與雄風,要是隻成為擺設的話,身心都是一種巨大的摧殘。
根據鄭翼晨觀察所知,吳明道得這病也有一段時間了,所以臉色才會呈現出淡青色。
他身為大明星,身邊必定是美女環伺,誘惑與考驗也比一般男人多了許多,摧殘更是厲害,奈何自己卻是有心無力,到了後來,更是無心也無力,做男人做到這份上,也沒有什麼樂趣可言。
吳明道也去過不少知名的********求醫,藥吃了不少,療效卻不顯著。
偏偏這病又是難以啟齒,此中辛酸,他也不敢跟外人傾訴,冷暖自知,偶爾夜半夢醒,枕頭已哭溼大半。
剛才鄭翼晨一語道破他掩蓋已久的病症,並且將所有症狀都說了個**不離十,自然讓他震驚不已,只因這事,連他最親近的家人也不知道。
而鄭翼晨最後一句話,更是讓他心神失守:“我能治好你的病!”
鄭翼晨說完就用手輕拍他的腰部,看上去輕柔無力,實際上綿裡藏針,外柔內剛,以“指標”手法,重重點在吳明道後腰第二腰椎棘突旁開一寸半的腎俞穴。
腰為腎之府,是儲藏人體先天精氣的重要臟腑,先天精氣,也叫做天癸,是人生長發育的本源之氣,鄭翼晨點向腎俞穴的這一指,正是要在瞬間激發潛藏在腎臟深處的天癸精氣。
他點穴時重用補法,力度直透骨髓,波及腎府,將牢固的腎關破開一個缺口,使天癸之氣頃刻間溢了出來,下輸膀胱,直達下體,頓時立竿見影,一柱擎天,還出現了滑精的症狀。
所以,吳明道剛才才會浮現出歡愉的神情,出於男性的本性,在**襲來之際,他將目光對準了在場唯一的女性李麗珊,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