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的一無是處,互望一眼,心知必定是詹姆斯布萊恩特利用自己的勢力,在背後搞鬼,刻意打壓華夏代表團的骨科專家們。
張潤州他們早在昨天就做好心理準備,並不顯得太過沮喪,聶老大咧咧拍著這四人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說道:“你們放心,下午我一定幫你們找回場子,弘揚一下我華夏的國威!”
張潤州等人勉強苦笑,奉承了聶老幾句,心下卻知道大局已定,聶老已經無力迴天。
見到他們的心血成果被人糟蹋,鄭翼晨也是心裡有氣,暗自痛下決心:“一定要把下午的課題演講,搞的漂漂亮亮,用智慧和醫術作為武裝,把詹姆斯布萊恩特,以及一眾不公的所謂評委,打得滿地找牙!”
當天中午,鄭翼晨與聶老吃過中飯後,就躲在房間裡,開始熱烈討論,認真考慮演講時的每一個步驟與細節,中間雖然發生了分歧,因意見相左大吵大鬧,好在最後總能找出兩全的解決方法。
下午,兩人帶齊資料,前往會場,在門口簽到時,正好見到詹姆斯布萊恩特在一幫下屬的擁護下,步入會場。
聶老側頭一見,忍不住咧開嘴巴,樂呵一笑。
也不能怪聶老笑點低,事實上,任何人見到詹姆斯布萊恩特此刻的模樣,都很難忍住不笑。
詹姆斯布萊恩特的臉,慘被侯賽因一巴掌打腫,他回去後,徹夜未眠,幾乎用盡了一切辦法,都無法遏制住臉部的腫勢蔓延凸隆。
他也覺得臉上的腫勢太過古怪,還專門抽血檢查,卻查不出個所以然,畢竟鄭翼晨只是加速他體內血液執行的速度,又不是投毒改變他的血液成分,自然查不出半點毛病。
到了下午,詹姆斯布萊恩特登場是,半邊臉的臃腫,已經達到高峰,如同套上一個拙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