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你是說我們搜得沒鳴天干淨?”蘇羽然手腕一轉,拿了把扇子扣住了我的下巴“我們是不是先該向他討教討教?”
“表……了。”瞥過頭,從瀟茸莛身上拽下我的小美人魚“我還要養老婆和孩子……”所以還是給我留一條活路吧……
時間匆匆而過,不論如何說,曝光後的小金庫是死活不可能回來,我也無力挽回。
就算時間倒流,在鳴天日益嫻熟的手段下,我也無法確定保得了這次,下次又會如何。
只能安慰自己說,早死早投胎,早交代,早收集下次的金庫……
那什麼西南母的生日宴會終究還是要到,一神人刻意挑了個時辰,讓我們晚些到場。
以我帶頭,一神人和鳴天隨後,六神人和八神人墊底。這似乎預示著什麼,以另一種姿態宣告著眾人一種意味。
黑色勁裝,衣領高高豎起,解開三顆紐扣。嘴角似笑非笑,再次留長的頭髮,被一根同色髮帶捆綁。
一邊扣緊袖釦的紐扣,一邊向前走。
鳴天目不斜視,直視前方,卻冷不丁的在我耳旁提醒道“別笑得這麼猥瑣,這會嚇到你的崇拜者。”
挑了下眉頭,我們現在整齊的出現在那什麼西南母山莊外,門口兩個小童子見我們立刻恭敬上前“各位神友,我家主人請。”
說著,鳴天已經把在場幾位十神人的請帖送上。
兩個小童見狀,立刻流露出驚恐的神色,雙雙互相對視一眼,壓下驚叫。
才十歲不到的孩童樣子,如今看來說不出的可愛。
揉了揉離我最近那孩子的腦袋“你帶我們一同進去。”
“是,是!”驚喜過後,立刻興奮得帶頭向前跑。
伸在褲子中的手掏出一個小芥子戒指,拋給另一個小童“走。”
西南母山莊在山頂,走到山腳下放有一個小小的傳送陣,從大門口走進去也要有個四五分鐘,西南母山莊有九扇門,象徵著九九歸一。
兩邊繁華肆意,儘量柔媚之色。
櫻花飄落而飛舞,並不比欞槐鵂門前那些桃花差幾分。
嬌嫩的花瓣如同寒冬的鵝毛大雪一般飄落,堆積在地上,依然厚厚一層。
腳下,柔軟的觸覺讓人不由感到些許愉快。
抬手,一朵完好的花朵輕輕落入手中。便在這時,腳下的傳送陣赫然帶我們進入山莊前庭外的一側……
莊內,不用看便能察覺幾分人聲鼎沸,當真是熱鬧非凡。
摸了摸身旁那小童的腦袋,第二個關口來接待的少年已然出現,恭敬的站立兩側,接過那小童送上的請帖一看,立刻臉色僵硬。
對我們一行人深深鞠了個躬“一神人殿下、三神人殿下、六神人殿下、八神人殿下,實在是抱歉,怠慢各位。”
“無妨,”再次拿出兩個芥子空間的小玩物,一個扔給先前帶路的小童,一個便是扔給那少年“你去通報,”用下顎指向他身側那少年“他帶我們慢慢走。”
“是,殿下。”因,不知我們誰是誰,旁人一般統一直接叫殿下。
看著那少年急匆匆地向前跑,而身旁那少年則緊張得跟隨在我們左右,雙手不知道如何擺放,身形僵硬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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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神人用下顎指向前方,示意他好好帶路。
便在這時,鳴天跨出一步,走到我身側“看來我收颳得並不徹底啊。”
臉色青了一分“你給我閉嘴!這些還是臨出門前眠兒塞給我的!”都說男人出門不能沒有錢!我這除了些私人物件,所有的都被他颳得是一乾二淨!
我堂堂三神人,堂堂將來的創始者,都已經淪落到那小情人的東西來撐門面的地步了?這都要怪誰?!
鳴天把目光掃向我身後那三人,隨即發出一陣極輕,卻極陰險的笑聲……
見四周無人,前面對帶頭那少年不敢亂動,更不敢回頭。便一把拽住他的前襟“別打他們的主意!收斂點!”
“再怎麼說,我都是您的追隨者,怎麼可能問別的十神人討要東西?”鳴天笑得皮很厚……語氣坦誠,但我決不這麼認為。
看那德性,臉色便不由沉了幾分。
便在此時,先前還熱鬧非凡的內庭,似乎猛然靜了下來。
神前的大門瞬間齊齊開啟,面色僵硬的掃視在場。
寬闊的大廳以及涼亭,院子,走廊等視線所能瞧見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都站著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