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身邊後,對她說了些什麼?”宇邊問邊抓起了一把身邊的沙,握在手中,一起看著沙從指縫間流走。
我意識到了宇在問些什麼,輕聲說道:“她問我是不是愛你時,我是這麼回答的:‘萍,你知道嗎?愛情就如這手中的沙,越是想捉緊,她走的越快。這也就是我為什麼遲遲不願,開口對你說愛的原因。’”
“……”
“我的話一說完,萍就哭了,衝到海灘抓了一把被海水浸溼的沙,問我:‘這下就抓住了,只是我要用多少眼淚,才能留住這些沙?’”
“……”宇仍舊沒有說話,眼裡劃過一絲哀傷。我知道她在傷感些什麼,萍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可是,愛情偏偏就是愛與被愛不一定能成正比。愛得深愛得切,不一定就能得到同等的回報。
“宇,來農場,最讓我快樂的記憶,就是我彈你唱,共同演奏的一曲《笑忘書》。”
宇一直都沒有說什麼,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緊了又緊。我也不再說什麼,跟著她一同望著大海。
夜深了,在回宿舍的路上,她一直任由我牽著手,來回的晃啊晃。要是平時她一定會說我幼稚,但今天她沒有這麼說,只是緊了又緊我的手。
“宇,怎麼不說話了?”我對著身邊的宇柔聲問著,她依舊是不說話,看了我一眼對著我笑。
“……”再沒有說什麼,這種特殊的沉默氣氛,我終是懂了。我清楚的知道,她想要我。而且是她想要我,而不是她想我要她。
不知是保持著什麼樣的複雜心情,走回了寢室。我想不要那麼扭捏,便刻意表現出一副大方的樣子。用誇張的語氣掩飾住自己的情緒,對她說道:“宇,我們一起洗澡吧?”
她聽到了我說的話,轉臉看我,看了好久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然後也不言語的去開了熱水,把我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