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三面圍裹將比睿艦包圍在核心中,乘坐在西京丸上督戰的海軍軍令部長樺山資紀眼看西京丸,扶桑,赤誠,比睿四艦被中國水師分割脫離主力艦隊,而且比睿艦大有被俘之勢,急向第一遊擊隊四艦發出求救訊號。吉野,浪速等四艦急令炮火增援,比睿,西京丸,赤誠,扶桑四艦方才脫險。儘管如此,比睿,赤誠已受到重創。在雙方的連續炮擊中,北洋水師的超勇,揚威二艦也中彈起火。十四時零五分隨著北洋艦隊後面跟進的平遠,廣丙二艦分別在艦長都司李和和都司程壁光的率領下及‘福龍’號魚雷艇和左一,左二,左三,四艘魚雷艇也加入了戰鬥。不久,在激戰中,平遠艦,廣丙艦和福龍號魚雷艇再次將西京丸從日本聯合艦隊中切割開,對其形成包圍。平遠,廣丙艦距西京丸僅五百米,兩艦發炮齊轟西京丸,西京丸中炮起火,西京丸雖然是四千一百噸級的戰艦,但實際是為適應擴大侵略戰爭的需要以商船改裝而成,艦上只有速射炮四門。樺山資紀自知在兩艦的夾擊之下,難以應付,遂令西京丸艦之艦長海軍少校鹿野勇之進指揮艦上日軍,一邊救火,一邊逃遁。自己準備再次向第一遊擊隊求援。正在此時,福龍號魚雷艇眼看已經逼近西京丸號了,福龍號向西京丸連發兩顆魚雷皆被西京丸躲過,福龍號魚雷艇上的官兵見連發兩顆魚雷都未能擊中西京丸,而且距離又是這麼近,氣惱得一時興起,索性來個右轉舵,繼續向西京丸逼近,在距西京丸左舷首僅四十米處發射了艇上僅剩的一顆魚雷。樺山資紀及其幕僚們見狀大驚,個個皆瞠目結舌,準備赴死,樺山資紀也嚇得周身冷汗直冒,動彈不得,只好閉目待斃。誰知此第三顆魚雷被魚雷發射兵鎖定過深,從西京丸艦下穿過。由右後舷逸出。數分鐘後樺山資紀試著睜開眼睛,一看,西京丸仍然漂浮在海面上,自己和眾人也完好無損遂一邊擦拭著滿頭的冷汗。,一邊連聲說道:“僥倖啊僥倖。”
戰場上西京丸所處的危境在第一遊擊隊旗艦上的伊東佑亨幾乎全部收在眼底。說老實的伊東佑亨在今天這個戰場上的注意力幾乎全集中在中國定遠,鎮遠兩鐵甲艦和本隊的西京丸上,擊敗定遠和鎮遠是今天海戰獲勝的關鍵,而西京丸的存亡也直接關係到自己以後仕途的榮衰,因為西京丸上畢竟有一位軍階和自己相同但官階比自己大的海軍軍令部長。因此在西京丸陷於危險境地的關鍵時刻再次命令吉野號艦長河源要一予以援救。
(五十八)
河源要一憑藉吉野船快,馬力大,炮位多的優勢在海面上橫衝直撞,對北洋艦隊構成了重大威脅,超勇艦先被擊中,漸沉海底艦上官兵皆隨艦死難。超勇管帶黃建勳落水後被人發現,拋下繩索以圖救援,黃建勳說道:“謝謝你們,不要費心了,我身為管帶,自然是艦存我存,艦亡我亡,如今我的戰艦已亡,我豈有存活之理。遂從容赴難。超勇沉沒後,緊接著揚威也中彈起火,揚威艦管帶林履中看到艦上火勢甚猛,遂一面指揮一部分人救火,彈藥手,一炮手,二炮手,堅持應戰直到將艙內能發射的炮彈全部發射完畢後,向大陸島退去。致遠管帶鄧世昌見敵吉野艦接連擊沉擊傷超勇揚威後又把攻擊的目標轉向已經受傷的定遠,遂下令:“開足馬力,超出定遠之前迎戰吉野。”致遠艦為了掩護已經受傷的定遠艦,突出定遠之前與吉野交戰良久,致遠艦中彈累累,仍與吉野艦相互炮擊。突然炮停了鄧世昌忙問道:“怎麼回事,”部下報道:“報告,彈艙內能用的炮彈已經發*光,還有幾枚,因年久受潮已經不能發射了,請管帶大人定奪。”鄧世昌緊抿雙唇,面色凝重,以仇視的目光瞅著吉野大約有一分鐘對大副陳金揆說道:“倭艦倚仗吉野,吉野也自恃船堅炮利而猖狂至極,現在吉野正好與我艦對面相持,相距不足千米,你給我開足馬力,鼓快車向其撞去,倘如能撞沉吉野,北洋水師仍可獲勝。” 陳金揆兩眼含著復仇的怒火開足馬力朝吉野撞去。伊東佑亨望著致遠艦如此戰法,緊急大呼道:“注意,北洋水師的致遠,肯定是拼命來了,趕緊駛避。”又下令道:“第一遊擊隊各艦,儘量集中炮火攻擊致遠。”一時間,數十門大炮的炮彈和十餘具
魚雷管的魚雷一齊射向致遠。十五時三十分致遠艦全體官兵隨同致遠艦壯烈殉國。
致遠艦沉沒後,北洋水師的戰鬥力大減,濟遠號管帶方伯謙眼見戰場形勢急轉直下,遂不顧仍與敵激烈戰鬥的其他各艦對大副曾中炎說道:“左轉舵,脫離出戰鬥向大鹿島撤退。” 大副曾中炎道:“這樣不好吧?敵艦如此兇頑,我們雖處劣勢,但是提督大人和其他各艦仍在與敵殊死搏鬥,我們撤離戰場,一走了之,豈不是置其他各艦上同胞之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