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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裔琛從談談的小區離開後,一路往前開。回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車開到了這裡。
她,住的小區……
他來幹什麼?
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疲倦的靠在車座裡,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夜幕下,一圈一圈朦朧的煙霧,就像淡淡的愁雲,將他籠罩著。
正出神,只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車外響起。
“孟思遠,你給我站住!”
是御少!付裔琛擰滅菸頭,側過臉往外看。
藉著小區昏暗的燈光,能清楚的看到雷御天氣急敗壞的揪著他的員工。
“雷御天,你弄痛我了!!”女孩委屈的大叫。
男人一驚,連忙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的放手。似又擔心她跑掉了,他一步攔到她跟前,霸道的開口:“我不准你走!”
“都這麼晚了,我再不回去夏夏會以為我被狼叼走了!”思遠不斷的推搡他。
“我要是頭狼,我真非要把你叼走不可!”
“你本來就是色狼!”
“你再說,再說我就真把你當場辦了!”他惡狠狠的警告。
思遠氣得跺腳,“我看你不是色狼,你是頭色豬!”
一把推開他,就往前跑了。
雷御天卻沒有再追上去,只是怔忡的望著那背影。
她似發現不對,回過身來,眯眼望著他,“你怎麼不繼續追上來了?”
“你想要我追?”他一下子又換上了那玩世不恭的樣子。
思遠嗤了他一句,就聽到他突然嚴肅的開口:“思遠,如果哪天我不能追你了,你會不會難過?”
他眼裡的認真和無奈,都讓思遠一怔。
“雷御天,你……你開什麼玩笑?”她咬了咬唇,胸口居然抽痛,賭氣的轉過身去,“不追就不追,我幹嘛要難過?!”
丟下話,大步就走。
她以為雷御天一定又會厚著臉皮追上來的。就像每天下班,他都會在公司樓下堵她,不管她是不是答應,強拽著她去看電影,泡溫泉……
可是,這一回……
他沒有。
他沒有再追過來,只是放任她走進小區,走回了家。
心,一點一點下沉……
要走進電梯的時候,她突然頓住腳步,轉身飛奔出來。
可是……
那街燈下,卻已經沒有了那抹守候身影——之前,他總是要等她進門,給他打了電話才會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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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御天沮喪的一拳垂在一旁的路燈杆上,拿了根菸蹲在路邊鬱悶的猛抽。
這樣子任誰看起來都會有些狼狽,可偏偏配上他那張絕俊的臉,不但不顯得狼狽,反倒有種憂鬱的氣質。
“嘀——嘀——”
“吵什麼?!”雷御天正鬱悶著,被這煩死人的喇叭聲吵得更是煩躁。頭也不抬,罵了一句。
可是,對方似乎是嫌他蹲在這礙事。
又連按了好幾聲喇叭。
他一下子就火了,把菸頭彈進垃圾桶裡,一下子竄起來,想去瞧瞧這不長眼的到底是哪來的人物。
“老付,怎麼是你?!”
付裔琛瞥一眼他還沒來得及收住的氣勢洶洶的架勢,“想找人打架?”
雷御天拉開車門坐進去,“想找人喝酒。心裡悶得慌!你呢,怎麼在這?”
付裔琛沒答話,只是微微抬目看了眼小區裡某棟樓。
雷御天撇撇嘴,“同是天涯淪落人,找個地方喝一杯去。再不喝點酒,我要憋屈死了!”
付裔琛沒再說話,默然的將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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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酒吧裡,一直都是雷御天在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付裔琛靠在沙發上,一語不發。
雷御天格外嫌棄的又給他倒了杯酒,“我說,老付,你別跟個悶葫蘆似的,半天憋不出半個字來,行不?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