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
那樣用力,那樣緊密,彷彿要將自己整個嵌進他身體裡。
即便,她現在狼狽得不堪入目;即便,她現在渾身溼透了,會黏溼他。
可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顫抖著,只想在他懷裡汲取更多的溫暖,只有他,才能給自己的那種溫暖,只有他,能讓自己連同心都暖起來的那份溫暖
佑夏的動作,讓付裔琛整個人都僵了一下。但,僅僅只是一秒,他吸了口氣,已經收起雙臂,將她用力回擁住。
帶著淡淡胡茬的下頷,抵住她頭頂。
“沒事了,沒事了……”他暗啞的喃喃著,輕聲安慰她。嗓子像刀割一樣疼,所以連同嗓音都很艱澀。
他打橫將她抱起來,抿著唇一語不發。
佑夏只將自己埋在他懷裡,一句話不問,任他帶自己離開。
周圍的人還在指指點點,覃芯漁氣紅了眼,但,現在,她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安穩。
彷彿,一切惡毒的謾罵、誤會,在他出現以後都變得不再重要。
她都可以承受……
他抱著她,像對待珍寶一樣,將她小心翼翼的放進副駕駛上。
關上車門,他邊繞到副駕駛,一邊脫身上的外套。拉開駕駛座的門時,邊開暖氣,邊和她說:“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已經溼透了,再穿下去會感冒。”
佑夏乖乖的,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幾乎能擰出水來。
付裔琛將暖氣擰到最大,從後座上撈過乾毛巾過來遞到她手上,“先擦一擦臉,我帶你回去處理。”
“嗯。”她這狼狽的樣子,也不能回家。
思遠回來了,見著她這樣一定會被嚇到。
她一手拿著毛巾擦頭髮,肩上一暖,他的外套沉沉的覆在她肩頭。
她垂下眼去,紅了眼眶。
能感受到頭頂他深沉複雜的視線。
她的心,輕輕顫慄。
他的目光,抽了回去。
車發動了。她抿唇揚起笑,側目看向窗外。另一隻空出的手,被他的大掌伸過來,一點一點扣進掌心。
心尖兒狠狠顫慄。她看到車窗上映出自己的臉紅。唇角越揚越高。
這麼多天以來,心底壓抑著的想念和難受,在這一刻突然煙消雲散了。
往後,即使他們真的不能在一起,但至少這一刻,他們還可以靜靜的牽手。這一刻,他們還清楚的瞭解對方的心意,他們,互相,深愛彼此……
勝過愛任何人
分割線
付裔琛帶佑夏回家了。
佑夏站在門外,仰頭怔忡望著宅子裡燃著的燈。曾經,她以為,她再也不可能踏進這兒一步了。
“先進去。”付裔琛見她發呆,彎身牽住她的手。
她回神,下意識彎曲手指,和他的大掌交握在一起。
兩個人一進門,管家就迎出來。見到佑夏頗為驚奇。
“連小姐好久都沒來了,還以為再不會來了呢。”見主人神色好了許多,管家也不由得心下欣然不少,笑著和他們說話。
最近付先生情緒低落到谷底,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他從不說自己的事,所以縱然離香和他都看在眼裡,但誰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直到那天離香悄悄拿了幾分娛樂報紙給管家看,管家才憑著那些八卦新聞,多多少少猜出來一些。
佑夏和付裔琛相視一笑,“我也以為我再也不會來了。”
“先別說這麼多了。管家,給夏夏準備一套睡袍。”付裔琛擔心佑夏凍著,邊吩咐管家,邊拉著她上樓。
他始終帶著笑,走在前面。他的笑容極富感染力,佑夏也笑著,被他牽進他的臥室。
他推開洗手間的門,“去洗個熱水澡,別感冒了。”
佑夏卻沒動,視線怔忡的盯著那張床。眸色,浮動了下,忽明忽滅,若有所思。
付裔琛欣然的神色微斂。他抿了抿薄唇,才開口:“這張床,除了你,沒有任何人睡過。”
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佑夏苦笑了下。現在,她居然還在在意這個。
是的!她可以忍著不問,卻沒辦法讓自己不去想。
她扯了扯頭髮,有些窘迫的往洗手間裡走,“我先去洗澡。”
望著她要落荒而逃的身影,付裔琛只覺得心神一蕩,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步跨過來,就拖住了她的手。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