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沒必要告訴家裡人。當然,女人比男人更顧家,太顧家了就成了我這樣,最後淪為了賺錢工具。”她又翻了一頁,這一次,頁面上是一位西方的天使,白皙修長的腿邊有一隻黑白灰相間的狼。
“就算是工具,也有心,也想要有個依靠。所以越是想要依靠,越是不得依靠,得到的感情也都是用錢買來的。親情,友情,愛情,誰又真正的得到了這三種感情?”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杆秤。秤盤的一頭是自己的付出,另一頭是別人的給予,失衡嚴重了,誰都會抽手不幹。
魏皓仁說著愛她,可是他為什麼到了三年之後才開始坦白?這中間,他想過什麼,衡量過什麼,決定過什麼,杜藜不知道,可是她可以推算得到。
魏皓仁屬於謀定後動的人。在這三年中,他肯定試探過杜藜不少。她對感情的看法,對朋友的看法,對事業的看法,對家庭的看法,他的心裡其實都有一個標杆。一直到杜藜成熟了,能夠跟隨他的腳步之時,他才做出最後決定,並且讓對方隨著他的腳步前進。
杜藜是被逼著接受他的愛,她對他一無所知,而他對她知曉的也只是流於表面。
第一次深層次的接觸,他才發現,以前對杜藜的看法都估算錯了。
“沒關係。”魏皓仁靠近她,“我們也許得不到感情的百分百,至少努力得到它的百分之五十。你身邊沒有的,我可以將我身邊的分給你。我帶你去看真正的親情,給你真正的愛情,也會讓你看到真正的友情。”
杜藜笑道:“你生活在童話世界?”
魏皓仁掰開她的手指,擦乾淨裡面的冷汗:“你凡事都是看得太明白,還不如我這糊塗人會過日子。放心好了,我的童話世界裡面也有敵對大BOSS,也有女巫和強盜。希望你到時候別嚇著就好。”
杜藜盯著兩人相握的手:“你不怕我的家人拖累我,然後讓你也背上壓力?”
魏皓仁在她臉頰邊啄了一下:“你太小看我了。好歹也是有份事業的人,難道還搞不定自己老婆的家務事?”
杜藜習慣性反駁:“我還不是你老,”話沒說完,某個人已經封住了她的嘴巴,要讓一個女人停止說出反駁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吻住她的嘴。這一招很好用,迄今而至。
有時候魏皓仁君子得過分,親吻就親吻,在自己家裡,美人在旁,他也只是單純的親吻,絕對不越雷池一步。
不過,今天的這個吻有點深,本來是淺嘗即止的兩人忍不住一步步投入,魏皓仁索性將她給挪到自己的腿上,差點把小貓都給壓憋了,瞄了跑了下去。
杜藜喘口氣,看了下豎起尾巴的寵物,眯著眼笑了笑。
“喂喂喂,趁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準備上演乾柴烈火的現場版麼?正巧我回來及時,你們繼續。”白楚舫悄無聲息的開了門,他的身後,居然是好久不見的柯嬡。
這一次,連魏皓仁都忍不住臉色不愉:“你把她帶來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唔,一更,有人要二更沒?
顛三倒四二八樁
白楚舫笑嘻嘻的:“這是我女朋友,怎麼不能來。”
柯嬡小心翼翼的望了魏皓仁一眼,整個人像只小白兔縮在白楚舫的身後,再一瞧,又從對方身後看到了杜藜,啊了聲:“原來你住在這裡。”哧溜地跑了過去,小聲詢問:“他成了你金主?”
杜藜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到柯嬡的腦袋上:“胡說什麼?”
白楚舫也湊了過來:“就是,這可是我未來的表嫂,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說完再瞪瞪柯嬡,對方里面又縮著脖子,委屈成了小媳婦。
魏皓仁鏡片後的眼神更是刀子,無聲的割著小白兔的面板。
杜藜反過來問柯嬡:“你們和好如初了?”
“是,是吧,”忐忑不安地瞅著白楚舫,見對方沒有反對這才勾著他的手臂搖晃兩下,親密無間春風滿面。
魏皓仁看了下時間,索性一行人提前去預定的法國餐廳吃飯。有了白楚舫這個敗家子,每週末吃飯的地方是絕不重複,特色餐廳輪番吃過來,這一次看了時尚雜誌上說了最新的法國菜,於是他就自作主張的定了位。
“法國餐廳,當然是要成雙成對的出入才行,浪漫啊!”開車到半路,這個講究浪漫的男人又去買了一大束的紅玫瑰送給了柯嬡,得到一個法國深吻外加小動作無數。
也許是逐漸接受了那具身體換了個靈魂,這一次杜藜除了稍微的彆扭倒也沒有阻止。白楚舫說的報復行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