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更為邪門,比如說:吸取別人的內力;為別人製造出幻覺;讓人瞬間灰飛煙滅。
這些都不是類似於常人的武功,所以被認為是異類。而自從紫夜教被認為是邪教之後,越來越多關於紫夜教不好的傳聞都傳了出來。都把紫夜教說的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名聲壞的不得了,但事實上紫夜教的人卻並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也算是背了個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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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上的信
“主上,我是來向你報道的。”左護法走了之後,鳩玖走到君以辰的面前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起來吧。”君以辰看著她的眼神怪怪的,不知道是為什麼,但這也只持續了一會兒,他的眼神又恢復如常,“你就先在總部的後勤那裡待著吧,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讓你做的。”
“是,主上。”她本就想要向主上申請呆在總部的後勤,這下子君以辰先提出來了那就更好了,“那,主上沒事我就先走了。”“你走吧。”鳩玖奇怪,最近主上對她的態度總是怪怪的。
而鳩玖剛走出房間,一支箭就貼著她的臉頰直直地射到了離她最近的一顆樹的樹幹上。“嘶——”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那箭將她的臉劃出了一條血痕。她倒不是很在意受沒受傷,因為這也只是點小傷,根本不值得在意。只不過她好奇是誰出的手,她居然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走到那棵大樹前,她伸手將那支箭上綁著的那封信拿了下來。
鳩玖:
本王找你有些事,速來王府。
錫王爺。
鳩玖皺眉,四爺?四爺怎麼突然想到要找她?上一次和四爺見面還是在三年前吧。
不再多想,既然四爺叫自己過去那麼肯定是有事情要同自己講,自己還是快些過去的好。
從馬廄中牽了匹馬,她就獨身一人前往錫王府了,和錫王爺的事情,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因為她當初向四爺承諾過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不過錫王府離她們總部還是有些距離的,因為總部是在郊外。
一路上快馬加鞭她才在中午之前趕到了錫王府,下了馬車她直接就往王府中走去。想來錫王爺是提前與門口的護衛交代過得,所以沒有一個侍衛前來阻攔她。
走進王府之後,就有一個侍女守在那裡,在她看到鳩玖之後就立馬主動提出領著她去找錫王爺了。
轉來轉去的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面。推開門,君錫負手而立,一身明黃的衣袍生成了一股渾然天成的威嚴感。聽到有聲響之後,君錫轉過頭來。其實君錫長得並不如君以辰和君臨,君以辰是那種飄然若仙的美,君臨是那種溫文爾雅的美,而君錫……
其實君錫的樣貌並沒有什麼特色,長得不算難看也不算好看,和他的其他兄弟相比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兒的遠。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他的氣質,他天生帶著一股帝王之氣,能夠讓人不自覺中產生畏懼感,這樣的人——才最適合當帝王!
“鳩玖,你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找你來嗎?”君錫眯了眯眼,一股危險的氣息瀰漫在了四周。她如實的回答道:“四爺,屬下不知。”這麼突然地把她叫過來,她怎麼不知道他想要幹嘛。
“哦?不知?”君錫摸了摸手上的扳指,“我派你在君以辰的身邊潛伏了六年,難道你忘掉我當初給你的交代了嗎?你可別以為你在他身邊只是單純地為他賣命了,要知道,我給你的任務是——在最後的關頭替我滅了他!”
“四爺不必擔心。”鳩玖垂眸,心中滿是嘲諷,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啊,可最終還不是想要取了對方的性命,就為了那麼一個皇位,一個高處不勝寒的皇位而已,真是可憐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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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這藥,殺了他
“鳩玖,這瓶藥你拿著。”說著,君錫從袖中掏出了一瓶藥,白色的瓶子上沒有一絲花紋,上面用紅布包著一個軟木塞塞住。鳩玖接過那瓶藥,開啟聞了聞裡面的藥,一股淡淡地梔子花的味道,她好像從來沒見過這種毒藥,於是問道:“四爺……這是?”
“呵呵。”君錫輕笑,“這是‘了無痕’,一種毒藥。我深知以你的武功是絕對無法與君以辰匹敵的,所以替你準備了這瓶藥。你在他身邊潛伏了這麼多年,他對你應該早已放下了戒心,你可以將這藥倒入他的水裡亦或是菜裡,這隨你的心意。”
“四爺,最近主上對我戒心很重,恐怕我無法完成你交代給我的任務了。”她直接拒絕了,因為她知道君以辰根本就不在乎皇位,除去太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