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豔日本(三)
外面的蕭玉雪雖然敲門敲得有點急,但是我依舊平心靜氣地拿著手中的華佗針慢慢地替上戶彩做著繁雜而又高超的手術,既把針慢慢插入其頭部大腦之中關於記憶的區域。
按照我的理論,我不僅可以改變人的記憶,還可以改變其大腦之中的語言、行為或者性高潮的強弱和能力。
在體內放出一小部分真元,在配合自己的意識行動,把上戶彩對飛機上的洗手間我們兩個人之間所發生的這件香豔刺激的事情給忘記,並且再給她下了一個暗示,也就是下次無論我在什麼地方遇見這個漂亮的日本小妞,只要隨便彈一下手指,她就能任我擺佈,可以說上戶彩從此以後將成為我的第一個黑暗性奴(即指不公開的那種性奴)。
等我把她的記憶修改完畢以後,我收起華佗針,輕輕幫這個日本小妞穿好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拍拍上戶彩的臉蛋,上戶彩在我的拍打之下慢慢醒轉,她睜開迷朦的雙眼,看了我一眼,輕聲用日語問道:
“先生,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的頭好暈啊!”
“你真的記不清你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用非常曖昧的語調反問道。
上戶彩摸了摸暈忽忽的大腦,只覺自己的大腦之中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能對我搖搖頭道:
“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先生能否告訴我剛才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嘿嘿~~~~看來我的手術還是非常成功的,這個小妞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故作沉吟,然後才慢慢地道:
“你本來好好的,但是當我扶你來到洗手間的時候,你就突然暈了過去,我怎麼喊你你都醒不過來,直到現在你才慢慢醒來,小姐,你沒有什麼事情吧,要不要我去叫醫生過來一下呢?”
上戶彩現在已經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便回絕了我要叫醫生的動作,並且很有禮貌地對我說道:
“謝謝你,先生,如果不是你的‘照料’,我想我現在還不可能醒過來,還沒有請教先生如何稱呼,您是日本人嗎?”
我撇撇嘴,日本人~~~~操,誰他媽願意做日本人,日本人都他媽的應該全部去吃屎,全部死光光,當然,小日本的漂亮女人可以全部留下來讓我淫個遍,嘎嘎嘎~~~~~~
我搖搖頭道: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叫李平,希望小姐今後不要把我當成什麼日本人,要不然我會很生氣,非常非常的不愉快的!”
我的語調非常嚴肅,沒有一點開玩笑的語氣,這樣的語氣當場就把上戶彩這個日本妞給震住了,她完全想象不到面前這個幫了她很大忙的人會因為自己誤會他是一個日本人而生那麼大的氣,難道是“日本人”就得罪了他嗎?真是莫名其妙啊!
不過上戶彩也不敢再提我是什麼日本人的事,只是向我道歉道:
“對不起,李君,我不是有意的,希望您能夠諒解!”
“呵呵~~~~也沒什麼,你現在感覺如何,如果沒有事,我們就出去吧!我的秘書已經在外面催我了,好象東京國際機場就要到了,必須馬上準備下機呢!”
“啊~~~~都快下機了,我沒事了,我們趕緊回到座位上吧!還有,李君,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到了日本您可以打上面的電話,我會報答李君今天幫助我的恩情的,到時候李君可一定要記得打哦!”
“一定,呵呵~~~~~”
我又露出了那種奸詐而曖昧的笑容,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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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走出洗手間的大門的時候,一向都是冷冷淡淡的蕭玉雪臉上冰冷的表情雖然一直沒變,但是我仍舊能夠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出其對我和上戶彩在洗手間那麼久到底都幹了些什麼勾當表示懷疑,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我還是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我鎮定神情,不想讓她看到我的異樣,對她說道:
“小蕭,抱歉,這個小姐先前不太舒服,所以耽擱了點時間,我們回座位吧,一會兒就要下機了!”
蕭玉雪並沒有對我這個比較勉強的的解釋作出任何反映,也沒有去理睬上戶彩,只是很隨意地轉身先朝前走去,對她的不禮貌行為我只能對上戶彩報以一個無奈的苦笑,上戶彩似乎能夠理解我的苦衷,並不以為意,臉帶微笑地陪我一起回到我們兩人的位置坐好,準備即將到來的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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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是日本的首都,全稱東京都,是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