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買兩件門面房,光吃租金,每個月就夠了,萬一碰上國家要拆遷,在首都那個地方,賠償的錢或者地方肯定不少,到時候再買新的店面,再當包租婆——不用花費勞力,不用操心就有錢拿,可不是個好買賣麼。
施興中的眼中卻帶著驚異,他讚歎般的看著蘇夏,打量了又打量,忍不住說:“先前你媽媽跟我說你自己出過兩本書,已經是個小作家了,我還沒覺得什麼。現在看來,你果然跟別的孩子不一般!這種想法思維,我在你們同輩人中少見,認識的,也就只有亞寧那個朋友圈子裡的人,有這份見識。怪不得是個能出書的……”
大概快要做一家人的緣故,施興中想要多跟蘇夏親近親近,所以說起誇讚蘇夏的話來,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連著說了一大通,把蘇夏羞的都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別人不明白她,她還不明白自己麼?就是知道的多了點而已,其他的,真不算什麼。
施興中又問:“那兩本書,是什麼書?能不能將書名告訴我,我回去找了看看。”
蘇夏臉紅搖手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這個以後再說吧。對了,聽說您還有個女兒?比我大麼?”
施興中看出了蘇夏的窘迫,只覺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