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上就發抖”,等等,也不知有無道理,反正有人在酒桌上津津樂道。
按照這些歪理兒,杜思寶正處在成品轉向精品的年齡段,或者說處在野狗的年齡段。當上了環保局的副局長後,官一旦做大,就有不少的交際應酬。每天不到深夜,難得回家安生。往往打著酒嗝,搖搖晃晃地回家以後,妻子、女兒已經睡熟了。
有一次,杜思寶和單位裡兩個同志,一道出去喝酒,喝到晚上十一點多鐘,大家已經喝高了。散場的時候,兩個同志要拉他找地方瀟灑。他說,太晚了,回去休息吧。因為他離家較近,就讓司機小寧送他們兩個回去,自己走著回家。那兩個同志說啥也不肯,說你是局長,哪有讓司機送我們的道理?我們打的回去。杜思寶只得依了他們。回到家裡睡不著覺,忽然關心起同志們來,分別給那兩個同志的家裡打了電話。電話都是他們老婆接的,說他們還沒有到家。第二天,一個同志的臉上有兩條血道子,自己解釋說是被樹杈掛著了。一個同志滿臉倦容,很不高興,對杜思寶待理不理的。過了幾天,又有人請他們出去喝酒,兩個人說啥也不願意和杜局長一塊兒去了。杜思寶開始不知是怎麼啦,後來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兩個同志在那天晚上,不知到哪裡玩了,回家很晚。由於自己的那個多餘的關心電話,為他倆幫了倒忙。他們沒有辦法向老婆交差,兩對夫婦同時生了一場大氣。杜思寶這才非常痛恨自己自作多情,從此再也不管同志們晚上的動向。
無論如何抱怨,現代人的生活確實得到了大幅度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