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脅了!
阿依火大地盯著他。兩片微腫的櫻唇噘得高高的。
墨硯抱著她一路回到墨雲居,直接踹開房門再拿腳關上,才進入裡間,阿依就被他結結實實地扔在床上。阿依仰面倒地屁股摔在床上,立刻彈跳起來,雙手平推擺出備戰姿態,戒備地瞪著他。鄭重警告:
“墨大人,你若是敢讓我流血我就踢你!”
墨硯笑而不答,他似一朵美麗優雅的薔薇立在床前。修長如玉的手從容解去正紫色蘇繡銀絲玫瑰鶴氅,露出內裡同色的華麗錦袍。他目不轉睛地望著蜷縮在床上戒備的她,殷紅的唇噙著笑,手落在盤扣上一粒一粒地解去。舉手投足都是魅惑人心的美感。
阿依蜷在柔軟的大床上。直直地望著他寬衣解帶,心跳飛快,一直跳上了嗓子眼。即使她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墨大人真好看,墨大人脫起衣服來都像畫一樣讓她頭腦發暈,呼吸停滯,靈魂好似突然飛出了九霄雲外。整個人都是虛軟空洞的。
紫色的華袍已然脫去,如斷了翅的夢幻蝴蝶一般翩然墜地。頎長纖細卻結實的身材上穿著淺紫色的襯袍,亦被他從容不迫地解去,裡面是由她繡制的那一套藕荷色軟綢裡衣,裡衣的領口下方被她用絲線繡了一朵鮮豔的薔薇花。
那一朵鮮亮的薔薇花繡映入眼底,讓阿依的心跳微頓,她以為他不喜歡這件衣裳,因為他平常很少穿,當時繡上一朵薔薇花只是因為心血來潮覺得很好看,可繡完了才覺得在男人的衣服上繡花不太好,墨硯收下之後也的確沒怎麼穿,她一直以為是那朵繡花的緣故。
“怎麼突然想起穿這一件了,你不是不喜歡一直放在箱子裡嗎?”她疑惑地問。
“誰說我不喜歡?”墨硯微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裡衣,同樣疑惑反問。
“因為你除了試一下之後一直都沒有穿。”
“又沒什麼大事我穿它做什麼,你好不容易勤快點替我做了一套衣裳,若是隨便穿穿壞了怎麼辦!”
阿依呆住了。
“怎麼,你很在意我是不是喜歡?”她這樣的表情讓他的眼眸裡亮芒一閃,噙著笑欺近,雙手撐在她身體兩旁的床板上,修長的身軀禁錮住她,幽聲詢問。
“才沒有!”阿依彷彿被拆穿了心思般一陣窘迫,偏過頭去,低聲咕噥了句。
“好硬的一張小嘴,我來幫你軟一軟!”他的眸光落上她緋紅的唇,輕笑說。
柔魅的嗓音中充斥著蠱惑與誘惑,吐氣如蘭地吹拂在她耳畔,溫熱微溼,讓她心尖發癢,硃紅的耳珠想要避開他的呼吸她便下意識回過頭,這正和了他的意,他準確無誤地攥住她的唇。
又一波醋軟痠麻排山倒海地襲來,她被他撲倒在床上,更深綿的吮吻,更激烈的噬咬,更馥郁的糾纏,比剛剛動人心魄的激烈還要激烈上千萬倍。她一下子就頭暈腦脹起來,連同他身上馝馞的味道也一下子激烈起來,他的重量,他的味道,他的糾纏與逗引,她無一承受得住,喉嚨裡發出細細的柔媚的低哼,不知是因為愉悅還是因為難過,整個人已經空白虛弱得不像是自己了,這樣陌生而激烈的感覺讓她覺得恐慌,恐慌中卻又漸漸蔓延了一絲細微的激盪。
迷濛卻激盪中他忽然含住了她最為敏感的耳珠,溼濡的觸感,溫暖的誘惑,靈活的舌尖細細地勾勒著耳廓,產生了無數道電流襲遍全身流竄百骸讓她忍不住蜷起指尖激昂地顫動起來。
他呵地笑了,於她耳畔溫存地問:“喜歡這裡?”
“才沒有!”她惱羞成怒,顫聲反駁。
他卻張口用力咬住她的耳垂。
“啊!”她發出一聲媚入骨髓的尖叫。
“真敏感!”他魅惑輕笑。
“好痛!墨大人是笨蛋,快放開我……”她不樂意了,撲騰著高聲叫囂。
然而話音未落後面的抗議已被他盡數吞入口中,他用兩根手指揉捏著她柔軟的耳珠,不容她呼吸不容她清醒地深吻住她,一**激烈的電流自耳垂上襲來,自唇齒間橫生,刺透肌膚穿透粘膜流竄至全身。她情不自禁地繃緊身子,眉尖微蹙,彷彿很不舒服似的在他身下情不自禁地磨蹭磨蹭,動作輕緩地掙扎著。
天雷勾動了地火,惡火點燃了乾柴,她不經意的挑逗讓他呼吸亂了節奏更粗重了幾分,他更加激烈地吻著她,直到她的嘴唇再也承受不住已經完完全全地腫起來了,他依舊揉捏著她的耳珠,手挑開她綢衣的交領,滾熱的唇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深吸淺咬,製造出一片又一片紅紅紫紫的淤痕。
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