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做一些對得起自己心的事情。”
曾經意氣風發的公孫霖竟然說出這樣噁心巴拉的話讓阿依起了一身‘雞’皮。
“我在荊安府遇見秦逸了,他還問了問你和宣兒,又說兩年前有公務路過麗州時還去俊表哥的酒樓坐了坐,不明白俊表哥的畫那麼難看為什麼能賣那麼多錢之類的。”秦無憂忽然微笑著說,“大太太還是一如既往地嘴巴厲害。”
“秦逸,還好?”比公孫霖還要早,秦逸請求離開帝都調往外省,於是墨研派他去大齊國數一數二的偏僻地鎮守邊關,秦逸的武藝兵法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三次瞬殺草原前來搶掠的蠻夷部落,在邊關口碑極好。走的時候他是拖家帶口走的,也就是說再不會回來了。
“也變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呢,雖然……父親知道了也會欣慰吧。”秦無憂似十分感慨地笑了聲。
就在這時,馬車劇烈地搖晃了下,原來長巷裡突然跳出一隻貓,車伕不得不急剎車。
秦無憂忽然晃了下,眼前冒出一串金星,禁不住捂‘唇’乾嘔了下。阿依嚇了一跳,問了句“不舒服”,手搭上秦無憂的脈搏,卻秀眉微皺,熟悉的滑脈在手指下面跳動,她愕然望向秦無憂,問:
“你們在荊安府做過了?”
秦無憂呆了一呆,繼而猛然明白過來她的意思,臉刷地漲紅!
這下子究竟是公孫霖同意調回帝都還是秦無憂要帶著兩個孩子跟著他一同去治理地方呢,阿依有些惱火地想。
……
因為秦宣來年就要下場考個狀元玩玩了,所以今年忙得緊,雖然忙得緊,阿依來看他還是讓他很高興,一個勁兒詢問三胞胎,還用已經變成公鴨嗓的嗓音軟糯糯地叫阿依“解頤姐姐”,讓阿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從秦府回來阿依前往醫學院講課,適逢上一節才下課,走廊裡擠滿了青‘春’洋溢的學生,阿依遙遙地看見紫蘇和芳憐兄妹倆懷抱講義一個被‘女’學生簇擁一個被男學生簇擁向課室走去,這兩人是學院內人氣最旺的男‘女’講師,阿依自己的人氣雖不差,可墨大人時常來查崗,搞得男學生都不敢靠近她,就連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墨大人都會瞪。
一直在芳憐身旁卻從來沒有存在感的當歸氣憤地阻擋男學生們靠近卻很快被拍飛,據說芳憐的前任未婚夫被扔出帝都做了遊醫之後當歸便向芳憐表白了,雖然之後被無情地拒絕了。
最近‘女’大男小似乎越來越流行了。
阿依走到隔壁課室,卻見一身烏鴉黑的蘭陵秋正靠在‘門’口不耐煩地看著課室內。他之前跑路了,跑了一年發現新皇沒追究他就又回來了,於是被阿依抓來做了講師。他依舊沒有成親,不過每天埋首於草‘藥’和屍體中不理會其他的男人一般人也不會嫁給他吧。
看見阿依走來,他往屋裡指指,不悅地道:
“孫老頭又拖堂,這樣子我沒法做測驗了,你快叫他下課!”
阿依駐足望向屋內,看著口沫橫飛地對著講臺下昏昏‘欲’睡的學生們大講特講自己從醫歷史的孫老爺子,嘴角狠狠一‘抽’:
“又來了!”這老頭平均每三天就會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掏出來重新講一遍,他是興致勃勃,聽的人可倒黴了。
……
講完課後,阿依拒絕了蘭陵秋共同研究屍體的提議,入宮去找夏蓮。
夏蓮是三年前突然在宮裡被墨研抓住的,被抓住時她正在酒窖裡偷酒喝,那之後的事情阿依就不知道了,再然後夏家就出了一位‘女’兒入宮做了夏妃娘娘,那位‘女’兒據說是先皇的蓮妃娘娘的孿生胞妹,管你信不信反正皇上信了。
夏妃娘娘才就任時被皇上改名為“夏士蓮“,墨夫人知道後樂了許久讓阿依一頭霧水,夏蓮對改名的事自然很不滿,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阿依碰見夏蓮時她依舊如往常一樣在找年輕的太監**,一群太監被她嚇得冷汗直冒,之前夏蓮**的物件是宮裡的‘侍’衛,墨研卻以“她總是‘性’/‘騷’擾‘侍’衛”為由把‘侍’衛全調走了,於是現在的夏蓮只能**太監了。
夏蓮見她來了很高興,拉著她一疊聲地要去找墨研吃晚飯。
內宮,雅風館。
大齊國最英明神武的皇帝此時正蹲在院內的火堆前,用竹籤‘插’起烤得香噴噴的紅薯依次遞給充滿期待的墨千旋、墨千轉和秦伊,笑眯眯地叮囑:
“小心燙!”
“謝謝二叔!”三個娃兒齊聲道謝,歡天喜地地接過烤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