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陪在她身側,一直到送她進宮方可。不知怎的,我卻連出席婚禮的資格都沒有了,孃親氣憤異常,又無可奈何。
這倒是如了我的心願,那樣一個地方,我是萬萬不願意踏足的。
只是今日她們如此防備於我,又是為了什麼呢?或許我該懷疑,也許乾元二年那驚鴻一瞥,並不是兩人的初見,只是當事人都不記得前緣罷了。
不過,這與我何干?
我所愁得,不過是那道賜婚懿旨。
就在朱宜修進宮不久,宮裡又來了第二道旨意。
讓我於下月初八啟程,前往邊關的縣城,就在那裡出嫁。
如此的羞辱,讓我的母親一氣之下病倒了。
這一回,她連“欺人太甚”都懶得說了。當一個人置於權力的巔峰,而你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除了任由她的欺負,又能如何?
只有我知道,這段婚事是註定結不成的。甚至這段婚事都沒有見諸於任何文字,也沒有任何人提及。這其中的隱秘我不想去深究,我只期望能夠抓住這次的機會,最好在出嫁的途中,能夠遠遠地躲開這個地方,無論是朱府還是皇宮,亦或是那手握重兵的慕容府。
我暗自謀劃著,不動聲色地探查清楚了路線,準備好銀兩和簡便的包裹,偷偷藏好,只等著吉日的到來,到時候一走了之。
想來朱府也是太后的孃家,小說裡太后很是看重提拔子侄,就連朱宜修也要依仗朱府為其撐腰,所以即使我逃婚了,朱府也是安全的。
不是我聖母,只是心疼為了女兒傷心欲絕的大夫人罷了。更何況,我既然佔有了莞莞的身體,雖然不能為她做些什麼,但是總不能忘恩負義地禍連她全家。
母親 看著眼前憔悴的婦人,即使我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是那種血脈相連的情感依舊在時時折磨著我。
來到這個世界不過短短几日,看著這個婦人為我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