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刻,“算了,最好還是先不要告訴別人了……我當做不認識你。”他頓了頓,狡黠一笑,“你看,從頭到尾,也不是我讓你來的啊。”

方拓舉手,“是我是我。“

莫靖言忍不住笑出來:“師兄你太狡猾啦!”

邵聲佯作冷淡,眼神斜斜掃過來,“同學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莫靖言嚴守秘密,因為思睿還在攀巖隊的宣傳組裡,又和何仕無話不說,所以即使回到寢室,她也沒有說起自己和邵聲、方拓的約定。在室友看來,她依舊是每週兩三次夜跑,和以前並沒太多異樣。

傅昭陽的調查報告得到系裡幾位老師的一致好評,楚教授建議他以此作為論文的雛形,和兩名博士生合作,針對其中一些資料進行細化分析處理,投稿參加兩個月後的國際年會。他每日奔波於圖書館、實驗室之間,又要抽空帶攀巖隊的新人,開學一個月,和莫靖言也只見了幾次面。

因為心中不再有希盼和嫉妒,莫靖言也能安於這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相處方式,而不需時刻惦記他是否又見到了楚羚,或是擔心自己對於他的研究領域一無所知。

方拓除了攀巖隊的常規訓練,還在邵聲的指導下每週開兩次小灶,他們約好了時間,方拓就在bbs上給莫靖言發信。訓練時間基本固定,但偶爾有細微的調整,於是到bbs查信、根據抱石訓練時間安排其他活動,漸漸成了莫靖言每日例行公事的一部分。

和傅昭陽分手後,她獨處時心底常覺得空蕩蕩的,有一種不願回憶過去又看不到未來的茫然。然而這些偶爾孳生的孤獨和空虛,在她站在巖壁下時便蕩然無存了。莫靖言心無旁騖地琢磨路線,挑戰下一個難點,甚至不記得要去自憐自艾。更何況方拓總是不斷製造笑料,被邵聲訓斥挖苦,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光因此而充實快樂,讓她不斷盼望下一次訓練的到來。

某天她一邊穿著運動鞋,一邊輕聲哼著歌,蔣遙忍不住從上鋪探下頭來,“你最近心情很好啊。”

梁雪寧也附和道:“你一說我也這麼覺得。莫莫最近總算開心了,又經常笑了。前段時間走憂鬱婉約路線,我還以為她轉性了。”

蔣遙揶揄道:“那是因為傅隊回來啦。莫莫坦白吧,你們是不是已經重歸於好了?”

“才沒有。”莫靖言斷然否定,“我們偶爾能遇到,一起吃個飯,聊上兩句。”

“嗯,然後再一起逛逛街,看看電影,拉拉小手。”蔣遙嘻嘻笑道,“順理成章,是吧?”

“才沒,騙人是小狗。”莫靖言發誓。

“才沒?”室友們不依不饒,“難道你每天藉故跑步,其實和別的男生暗渡陳倉?”

“更沒有啦,你們,扯太遠啦。”莫靖言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我要跑步去啦。”

“小心,小心我們哪天跟蹤你……”蔣遙和梁雪寧在她身後齊聲笑著。

第十五章 (下)

莫靖言跑到操場邊,簡單地拉伸放鬆,拉開大門,看到邵聲和方拓兩個人並肩坐在一起,兩個人幾乎頭抵頭。莫靖言一怔,想起剛入學時暫住在師姐寢室,大家提到“玻璃”時她還是一頭霧水,經過兩年bbs生涯,對各類指代早已經瞭然在胸。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們倆大男人,幹嘛吶?是不是我打擾了?”

“莫莫姐,正好你來啦。”方拓回身,招招手,“你原來養過狗嗎?”

“很小的時候,外婆家養過……”她話音未落,一隻小狗汪汪地叫著,從邵聲懷中衝過來。

“呀,哪兒來的小傢伙。”莫靖言蹲下身,小狗撲到她面前,前爪搭在她膝蓋上,吐著舌頭,不停搖動尾巴。一瞥之間,小狗的左眼似乎皮肉外翻,她嚇得叫了一聲。小狗也被她嚇到,扭著身體跑開,又鑽到邵聲懷裡。

莫靖言驚魂未定,“它眼睛怎麼了?受傷了麼?”

“應該是‘櫻桃眼’,第三眼瞼增生。”邵聲託著小狗的下頜,“已經長得挺大了,我剛才去買了眼藥膏,如果不消炎,就帶去做個小手術。”

“師姐來得正好,你幫忙給小狗上點眼藥吧。”方拓撓撓頭,“它腦袋總晃。”

“是啊!”邵聲沒好氣,“就那麼一小管的眼藥膏,他要不然往人家眼睛上直戳,要不然就是擠了一大條蹭到我衣服上。”

“笨手笨腳,我來吧!”莫靖言接過藥膏,跪在海綿墊上,低頭仔細地擠出一點,“這小傢伙是哪兒來的啊?”

“不知道,也許是流浪狗,也許是有人買來了,看到眼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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