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旁邊一幢寫字樓裡,片刻後出現在咖啡廳的落地窗旁。她懶懶地坐在沙發椅中,磨砂玻璃擋到扶手處,她探身取茶時身影就模糊了那麼一陣。在柔和的燈光中,她好像是一幅雅緻的油畫小品。
隔了一條街和兩層玻璃窗,他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看著她。在傅昭陽昏迷不醒之際,他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見面的人,如今竟然這樣長時間出現在眼前。比起那些空蕩蕩一觸即碎的模糊夢境,他應該已經別無他求了。可他總是貪心,想著現在要是夢境也就好了,自己便大步走進去,在她對面坐下來。
他的想法被別人捷足先登。邵聲看見那天酒會上見到的青年男人走進店裡,莫靖言回身,揚手和他打著招呼。他就坐在自己想坐的那個位子上,懶洋洋伸長了腿。莫靖言給他到了一杯水果茶,他飛快地喝完,又比劃著說了些什麼。隨後兩個人起身,莫靖言穿好大衣跟在男子身後。他走到門邊時伸出手,攬著莫靖言的腰,她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背上,被他攙扶著走出門來。
邵聲想起了他的名字,卻艱難地不願想起他的身份。
他看著二人來到路邊,黃駿並